只怕歪曲了鲁迅的本来观点。我们也曾讨论过鲁迅的政治主张,他只能说是自
由主义者,正义感很强烈,不一定是社会主义的前驱战士。假是大革命来了,他
也只是同路人,不一定参加什么政团的。因此,笔者重新把先前所笔录的《文艺
与政治的歧途》,重新翻读一遍,加以引证与注解。
照鲁迅那回在暨南大学的演讲来看,他是说他每每觉得文艺和政治时时
在冲突之中;文艺和革命不是相反的,两者之间,倒有不安于现状的同一。惟政治是维持现状,自然和不安于现状的文艺处在不同的方向。不过,不满
意现状的文艺,直到十九世纪以后才兴起来,只有一段短短历史。政治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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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人家反抗他的意见,最不喜欢人家要想,要开口。而从前的社会也的
确没有人想过什么,又没有什么人开过口,在部落里,他们有
水
长,他们
跟着酋长走,酋长的吩咐,就是他们的标准。酋长要他们死,也只好去死。那时没有什么文艺,即使有,也不过赞美上帝(还没有后人所谓000那么
玄妙)罢了!哪里会有自由思想?后来,
水
部落
木
部落你吃我吞,渐渐
扩大起来,所谓大国,就是吞吃那多多少少的小部落;一到了大国,内部情形就复杂得多,夹着许多不同的思想,许多不同的问题。这时,文艺也起来了,和政治不断地冲突,政治想维系现状使它统一,文艺催促社会进化使它渐渐分离;文艺虽使社会分裂,但是社会这样才进步起来。文艺既是政治家的眼中钉,那就不免被挤出去。外国许多文学家,在本国站不住脚,相率亡命到别个国度去;这个方法,就是逃。要是逃不掉,那就被杀掉,割掉他的头;割掉头那是最好的方法,既不会开口,又不会想了。俄国许多文学家,受到这个结果,还有许多充军到冰雪的西伯利亚去。他的说法,从人类
思想史的往迹来看,可说是十分正确的(英国柏雷教授】?611的《思想自由史》,也是这么说的、笔者的笔录,有没有误解他的本意加以歪曲呢?这篇文章,曾经经过鲁迅自己的校阅,编入《集外集》去的,可见他生前并没
有否定他自己的观点的
而最有力的旁证,是鲁迅回答冬芬的信,冬芬是看看我的笔录才写信给他的。鲁迅的回信中,对于冬芬所提到的《文艺与革命的歧途》,并不加以任
何解释。他只说:&ot;我是不相信文艺的旋乾转坤的力量的,但倘有人要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