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该如何去对付秦牧。
想着。
党仁弘收敛起怒意,看向柳召问道:“这秦牧定是抓到了本官的把柄,想要状告本官,你觉得本官该如何做为?”
柳召沉吟半晌,回道:“大人,一种是与之前对付那两批官员一样,直接派出人手,暗地里将秦牧斩杀于淮南道内,只要留不下痕迹,就算是陛下想要治罪,也无计可施。”
党仁弘轻皱着眉,这个方法对付常人可行。
但对付秦牧明显不靠谱。
秦牧战力无双,那是出了名的,寻常杀手,哪里是他的对手。
于是党仁弘又问:“那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柳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第二种方法,便是贿赂这位驸马爷,金砖铺路,美女架桥,抓住把柄,将他拉下水沼。”
“天下皆知秦牧酷爱经商,如此可见他定然视财如命,此路必通。”
“收授钱财之后,就算他想状告大人,也得想想该怎么把自己摘出来。”
说着。
柳召阴森森的笑了笑。
党仁弘闻言,微微颔首:“不错。”
这一个方法虽然笨拙老套,但无疑是一个好方法。
更何况。
党仁弘心知,秦牧越是这样明目张胆,他便越不能杀了秦牧。
毕竟他是当朝驸马,李二身边的红人。
如今看来,也只有这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党仁弘眼眸微动,吩咐管家赵青:“传令下去,待发现秦牧到达庐州时,第一时间向我禀告,另外去准备一家府院,还有”
这边党仁弘刚布下天罗地网。
秦牧也终于抵达了庐州城外。
“驸马爷,前面有些不对劲。”
薛仁贵看着城门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低声道。
秦牧也看到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党仁弘知道了他要来庐州,特意吩咐了人在城门蹲他。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党仁弘想以什么手段对付他。
“无妨,进城吧。”
秦牧不以为意道。
薛仁贵应了一声,跟在秦牧身后向城门处走去。
这时。
一个身穿锦衣的男人拉住两人去路,薛仁贵瞬间将手掌放在横刀处。
只要这个男人有异动。
薛仁贵便会第一时间斩下他的头颅。
“小人赵青,见过驸马爷。”赵青恭敬道。
秦牧笑了笑,“是党仁弘叫你在这等我们的。”
“正是,我家都督给驸马爷准备了一处庭院歇脚,还请驸马爷随小人来。”赵青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说道。
脸上波澜不惊,但赵青心中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