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送到鼻下,一嗅,心中暗叹:“真香,好手感。”
随后他就疑惑了,问道:“她们为何她将面蒙着。”
柳天此时已经醉了,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但刚才却清楚看见了女子脸上的面巾,东门宇要清醒一点,攀着柳天,道:“因为今日所有女子都会带着面巾,未到时候不能掀开。”
“有趣,有趣…”柳天和东门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当柳天和东门宇跳入一条小溪时,两人终于清醒了许多,这一折腾,酒意也散去大半,虽然脑袋依旧沉闷疼痛,思维却清晰起來,
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柳天同东门宇朝天观山山脚走去,
天观山脚,道路之上,人來人往,不少女子面带丝巾,莲步轻盈,虽未见面容,依旧风姿卓绝,
徘徊穿梭在人群中,柳天一共在十个摊位逗留过,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摊主是美女,
此时柳天來到那最简陋的小摊前,不禁停步,小摊上清楚的公布了一个姓名,
“饥渴的采花贼”,
他此时正是在为这个名字而惊愕,因为他在这摊位留下的正是这个怪异的名字,
这个摊位是他写下上邪那一首古诗词的丑女摊位,既然对方怪,柳天当然要比对方更怪,所以留下了如此邪恶的名字,就算你是丑女,我也是饥渴的采花贼,意思是:我吃定你了,他本來就是好奇心起,才故意装怪,却沒想到以怪制怪收到了奇效,这摊位上居然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名字,只有柳天写的信笺能入摊主法眼,但是奇怪的是,这女子此时并沒有來到摊位前,可能是恰巧不在,于是,柳天决定等一会,
东门宇倒也乐得清静,冷淡地站在柳天旁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就算站着,他的脑海中也在思考着剑,
时间流逝,几分钟后,一白衣胜雪的女菩萨飘然而至,这女菩萨一身白衣,蒙着白色的面纱,从远处缓缓而來,她的每一步犹如蜻蜓踏水,清越灵动,近了,柳天发现此女菩萨眉如黛,眼如秋水,皮肤白皙,柳天断定这女菩萨是今晚他见过的最美的菩萨,但是柳天却沒从女菩萨的眼里看见丝毫情绪波动,惘若这热闹的同心茶会根本勾不起她的心思一般,
这眼神倒是同一个人很相像,那便是东门宇,茫茫人海中,或许只有东门宇和这女菩萨显得孤傲冷漠,对一切都不在意,柳天甚至可以想象,这女子來参加同心茶会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她原本沒想过会露面,但是柳天的那一首诗词和怪异的书名勾起了这冰冷菩萨的兴趣,
女菩萨由远至近,终于來到摊位前,停了下來,看來这女菩萨果然就是摊主,
柳天对女菩萨很是好奇,咧嘴一笑,主动开口:“敢问姑娘可是摊主。”
女菩萨淡淡点头,平静地看了柳天一眼,见柳天那笑得灿烂的样子,不禁眉头微蹙,像是对柳天不感冒,
柳天见女子如此神情,当然知道自己第一映像沒有营造好,女子对自己这吊儿郎当的形象像是有点厌恶,
“这封信笺是你写的吗。”
女子的话不冷不热,惘若看见柳天之后,她的那份好奇也消失了,
柳天眉头微皱,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冷傲孤高的女人,但他却不愤怒,依旧问:“敢问你是不是美女。”
他不答反问,女菩萨眉头皱得更紧,好像沒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唐突之人,
“诶,菩萨怎么不回答,是不是生得貌美如花,恕我唐突,我怎么也不相信姑娘是毁容之人。”
女菩萨冷冷看了柳天一眼,淡淡道:“我的确是毁容之人,我想我们并沒有缘分,就此告辞。”
说罢,女菩萨淡然转身,而柳天却再次出口:“女菩萨何出此言,我当然同你沒有缘分,我的那张信笺姑娘并沒有选上,我方才只是替我义弟问一问姑娘是否美女而已,毕竟我只有这一个义弟。”
女菩萨的身子停住,再次转身,这次将目光停留在了一旁的东门宇身上,其实,柳天在看见女子眼中的冷漠之色之后便有了一个荒唐的打算,,将他的这份名额让给东门宇,他想看一看两个冷漠孤傲的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相互融化呢,
想想柳天都觉得有趣,
可怜此时的东门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还沒发现柳天已经变相将他卖了,
“你是说东门,他是义弟。”女菩萨惊疑的声音传來,她似乎认识东门宇,
此时东门宇才听见有人叫自己,终于明白两人在谈论他,不禁來到柳天身边,道:“大哥,怎么了。”
柳天见东门主动过來,一把拉住东门宇:“原來你认识我义弟啊,不过我义弟现在有名字了,下次请叫他东门宇,长兄为父,宇是我给取的。”
女菩萨冷冷看了柳天一眼,只是淡淡道:“你说这信笺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