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锦津津有味地配著葡萄酒吃了自己的手指头。
後来他不再满足於指头或趾头那麽少的肉片。他想吃更多的自己的肉。
每次淋浴完望著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贪婪。
&ldo;把自己吃了吧,吃吧,吃吧。&rdo;声音仍阴魂不散,但顺锦早已臣服。
由於自己一个人操作有难度,他先舍弃自己最想吃的手臂部位,先从腿部下手。
他买了所有需要的手术麻醉材料,还买了极其锋利的斧头。
斧头砍下去比较快断根。
几晚的不眠不休,就爲了在网上收集资料、购买材料。
他称这次的行动为&ldo;腿的饕宴。&rdo;
以因兴奋而有点颤抖的手给自己的脚进行局部麻醉後,顺锦等待麻醉的效用发挥,再拿起斧头。
手有点抖。
没想到麻醉剂的效用即使是局部麻醉,还是会让人有点头昏脑胀。手差点抓不稳斧头,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过了一阵子,他试图移动自己的脚,但是脚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知道,是时候了。
又舔了一下嘴唇。
他坐直身体,挥起斧头往膝盖以上的地方砍了下去。
血溅了一地,他感觉到内心一紧,仿佛痛楚在他神经深处尖叫,但是腿部一点反应也没有,软软的。
力道用得不够,腿还连著一点。
顺锦又咬牙,第二次举起斧头。
&ldo;腿之饕宴&rdo;等著他呢。完美的人肉。
合著神经深处痛感的是极端的快感。兴奋得心脏就快跳出来。
这一次也成功了。虽然他差点就要因爲麻醉药效太强,无法移动自己而失血过多而死。
但是他还是熬了过来,整个人躺在冰块浴缸里好几小时。
这麽痛苦换来的报酬仍让他兴奋难忍。
咬著煮熟的自己的腿肉,他像上了天堂。像个不知饱足的魔鬼,只贪婪得想要更多。更多自己的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