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敢肯定了,又望着我俩带来的行李包说,“咱们刚才抽烟买衣服时,一定有人使坏了。”
我俩一起动车,把行李包都拿下来,摆在小桌上打开。
我们翻了一通,还真有所发现,在我一件上衣里,多了一张纸条。打开后,上面出现一排人名。
这些人我和潘子都认识,什么毒师刘卉、灵媒别玉敏,什么黑老大赵寒等等的,说白了,这都是我们做任务时接触到的凶犯,也都是敌方势力死去的人员。
我和潘子都警惕的站起身,四下看看,但放纸条的人早就走了,哪还有他影子。
我俩不得不又压着性子坐回来。
潘子想得多,又问我,“会不会那个卖衣服的大姐也有问题?”
我摇摇头,依旧觉得那大姐问题不大。我又告诉潘子,我俩尽量别睡了,熬到下车再说。
这么一来,我俩可真受苦了,尤其每次有人经过,都让我俩变得一惊一乍的。
在第二天傍晚,我和潘子到延北了,下车时,我俩身心俱疲,拖着身子往站外走。
李峰给我们一个地址,是延北中学的,他说莺嫂在这里教化学。我们要找她,就得去这里打听。
但现在这时间段,早放学了,我们去了也白费,我和潘子商量,找个旅店先住下来,休息一晚再说。
既然主意定了,我们要出去打车。但全国火车站都有一个特点,这里黑车特别多。
有个黑瘦汉子,看我俩出站时就围了过来,问去哪?还说坐他车便宜这类的。
我和潘子都挺随便,我问了价钱觉得合适,就让他头前带路。
我以为他的出租车也停在站前广场了呢,谁知道这小子把我俩带向一个很偏僻的胡同。
我俩敏感了,我还问他,“你车开到胡同里了?”
黑瘦汉子解释,说走过胡同就到了,这里是有点黑,但叫我俩别害怕。
我心说这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他真是劫匪,我和潘子岂不是傻兮兮往狼窝里走么?
我俩没继续跟着他,我放出话来,让他把车开过来,我们在这里等他。
黑瘦汉子找了一堆借口,什么这里不准停车,再走走马上到了这类的,但我和潘子咬定主意。
他没办法了,只好先行离开。看的出来,他也挺急的,跑着进胡同的。
我俩也是守信的人,这期间没打算叫别的出租车。但没多久,有个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我俩面前。
司机还盯着我俩问了句,“上车啊?”
我纳闷了,觉得他这举动,貌似不单单是抢活儿这么简单,我问他,“你认识我俩?”
司机拿起手机看了看,又跟我们说,“是不是杜先生和李先生吧?”
我一合计,他把我俩姓都说上来了,这事没岔了,我就点头承认了。
司机又说,“刚才有人滴滴付钱了,是侯女士,让我过来接你们,走吧!”
他这是又催促我俩了,我也明白,他接完我们这一单,还要继续接下一个活。我猜候女士就该是小莺了,她一定从李峰那知道我俩要来,也把车次问到了。
既然有人付钱,我和潘子也不再拒绝。我心说去他娘的黑车吧,我哥俩不等了,先走一步。
我俩上了车,司机又一脚油门开出去了。
趁空我还回头看看,发现赶巧的是,黑瘦汉子也回来了,他并没开车,反倒看着我们离去,他急的都快跺脚了。
我无奈的一笑,就把这事放到一边。
我用手机搜了下,找个团购的旅店,让出租司机把我们送过去。
这一夜没啥异常,我和潘子也终于好好睡了一觉。等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我们又一同赶往延北中学。
我是觉得找莺嫂没什么难度,但谁知道中学这么操蛋,我俩这次一行,又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