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就找,怕什么,他们自己店里的人,自己的事,陈闯难道还怕那个?顶大把他开除。那倒好,就出来干!”
“妈,你说得轻巧。有那么简单的事吗?他出来干什么?”
“满市里不就那么一个陈闯吗,也就那么一个能把麻辣料熬得大家都喜欢的人。他会找不到活?真的找不到就到我们店里来!”
“妈你说得太轻巧了。我原来也是那么想的。过去有句话: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但你看见了麻辣料的加工就明白了,那个工作,那个场合,只有陈闯能干下来,而陈闯只有到了那个工作环境才会有作用。”
“就那么神吗?我不相信。”
“不信吗?哪天他再熬料时我跟他说说,你去欣赏欣赏。”
娇娇吃了饭,要走了,见她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说道:“不要有那种偷人家东西的想法了。我给你出个主意:空闲时间带上我爸,找个《火热人家》的直营店吃一顿。可能自从你开了火锅店再也没吃过别人家的。吃完了后,让爸爸带个笔和本子记一记。单子拿不回来,你用自己的本子自己的笔记他们干涉不着,这不就带回来了?”
焦沐想了想:真的,就是个好办法。
零号库的夫妻二人背了背包开开房门,女人警惕的探头四处萨莫,见楼道没人,向男人招手,男人将钥匙放进鞋架,也走出来,俩人将门推好。女人问:“锁好了吗?”男人:“锁好了。”
两人走下楼道,在门外坐上一辆出租车。女人说:“去东客站。”
出租车到了东客站后,两人下车。男人:“我们回家要去西客站,怎么来到东客站了?”女人:“西客站那是回家,这东客站是去我娘家,小茗子和那个钱响一再说怕不安全,去我娘家住一段不就安全了!”男人:“老婆,还是你有心眼,可以当侦探了。”
两人去了东客站窗口,买了两张票。拿到票后,女人说:“还有半个点呢,我们去前面逛逛吧。”男人:“逛什么逛,平安回家是大事。”女人:“都到这里了,咱还怕什么?那马家两口子做梦也不会知道我们会从东客站走。”男人:“好吧,去个十分八分的就回来。”两人于是拿了行李向对面的商场走去。这时有个站在门口的人拿起手机挂电话。
马董接电话:“看见他们两人了?跟着,随时听我的命令。”并快速走向卧室,将门关严:“老婆,那两口子找到了。”“在哪里?”“东客站。”“赶快挂电话,让他们把他们带回来,就带到咱家。”“这里不是有初姨吗?好吗?”
“马上辞退她。”
“那也不能那么急呀!”
“就说咱家有急事,三口人都要走,她也不能留了。”
“行,可是,那两口子今晚怎么办?”
“这样,咱和初姨今晚都去住宾馆,让那两口子住进来。”
“如果万一犯事了,顺着这个房子就能找到咱家了。”
“还能有那么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就是鱼死网破!”
“好吧,我听你的。”
马董给东客站的人挂电话,那人和另一人会合,将夫妻两人强行塞上出租车。出租车来到公路大桥处停下,四人下车。出租车开走后,停在前面的一辆黑色宾利开过来,两夫妻被推上车。
马董:“大哥大嫂,怎么也不吭一声就走了?要走,我们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呀。”
金家两口子吓得变了脸色:“马董,不是。我们是怕给你们找麻烦------。”
马董:“回去吧,先到我家住几天,然后我用车送你们回去。”
另一辆车里,王老师将两捆钱分头递给二人。宾利车风驰电掣的向前开去。
王锡林接到妻子焦沐的电话,要他十一点准时到附近的一家《火热人家》直营店吃火锅时,正在离艺术馆有十几站地的一家位置隐蔽的茶馆,和休息在家的女馆长见面。其实这是王锡林很不愿意的。自从女馆长的‘老不死的’要犯事、女馆长请了病假不再上班后,王锡林就不想看到她了,特别是听了焦沐的话,从她手里拿了三万元后,更想离她远远的。还好,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没再联系他。但今天她来电话了。
“是锡林吗?我是------。”
听到这个声音,王锡林的心仿佛都不跳了。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在一起喝杯茶吗?”
王锡林在心里说:但愿就是喝个茶吧。
王锡林坐在椅子上,口里喝着茶,不敢直视女馆长的眼睛。
女馆长说话了。
“死老头子发现我们的事了。”
王锡林这时连气都不敢出了。发现了,怎么办?会到单位里去闹吗?
“你别害怕。他是要面子的人,不会去单位闹的。”
那么一定要有别的解决办法,不然,女馆长就不会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