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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1页）

&ldo;嗯，我不是中土人。试试看，我需要理解。&rdo;

她点点头，抬起头望着他。&ldo;国王和女王是他们领土的统治者，他们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领域。中土他们的数量有不少。其他土地有另外的统治方式，比如说议会。还有一些地方是有魔力生物的。光精，比如说莎拉，没有人类生活在它们的领土上。&rdo;

&ldo;忏悔者生活的地方，我的家乡，叫做爱丁觉尔。那也是魔法师的家乡和中土中央议会的所在地。爱丁觉尔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已经离家很久了，&rdo;她向往的说道。&ldo;忏悔者和魔法师们紧密联系的，就像老魔法师，佐德，与探索者那样紧密联系着。&rdo;

&ldo;没有人拥有爱丁觉尔。没有一个统治者胆敢打它的主意，他们都害怕它，害怕忏悔者和魔法师。所有中土的领地都向爱丁觉尔提供物品。忏悔者不受任何土地法律的约束，砍下探索者除了治理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那样。但同时，我们通过中央议会服务于中土的所有人民。&rdo;

&ldo;在过去，狂妄的统治者曾经想让忏悔者为他服务。在那个时代，有远见的忏悔者，现在已经成了传说，她们知道必须为我们的独立性打好基础，否则就会永远屈服于当权者。因此忏悔圣者就对那些统治者使用了她的力量。统治者被赶下他们的宝座，替换上能理解忏悔者是不可征服的继任者。原来的统治者留在爱丁觉尔成为奴隶。忏悔者带着原来的统治者旅行穿过不同的土地，让他们背负供给品和奢侈品。在那时，忏悔者的礼仪要比现在隆重得多。不管怎么说，达到了预期的效果。&rdo;

&ldo;我不明白，&rdo;理查德说。&ldo;国王和女王一定是力量强大的统治者。难道他们没有保护？难道他们没有卫兵或者其他什么人来保证他们的安全？一个忏悔者怎么可能接近并触摸到他们呢？&rdo;

&ldo;是的，他们有护卫，事实上有很多，但那并没有听起来那样难。一个忏悔者触碰一个人，也许是一个警卫，她就得到一个盟友，他会把她带到另一个人面前，他又被触碰到，很快她就能进入其中。每个她触碰的人都能使她接触阶级更高的人并使她获得更多的盟友。用这种方式接触信臣和顾问，她接近国王或女王的速度要比你想象得快得多，很多时候人们连眉头都不会皱起，更不用说会引发警报。任何忏悔者都能做到这一点。忏悔圣者甚至会更容易。&rdo;

&ldo;忏悔圣者带领一群姐妹可以霍乱一样横扫一个城堡。并不是说这样做没有危险，许多忏悔者死去，但成果是值得。这就是忏悔者可以在任何土地上畅通无阻的原因。&rdo;

&ldo;阻止忏悔者就等于承认犯罪，这已足够把统治者从宝座下赶走。这就是为什么泥人，举个例子来说，会让我进入，尽管他们并不经常让其他外来者进入。不允许忏悔者进入将导致怀疑和调查。&rdo;

&ldo;在那个时代，有些忏悔者非常愿意使用她们的力量，认为这可以发现做坏事的人。魔法师们竭尽全力把这种行为控制好，但忏悔者的热情向人们展示出了忏悔者的能力。&rdo;

把统治者从宝座上赶走。理查德发现这简直难以想像，不合情理。&ldo;忏悔者哪里来的权力？&rdo;

她缓缓的摇摇头。&ldo;我们现在做什么，你和我，是不是与过去有很大的不同？把统治者从宝座上赶走？我们都做了我们认为是必须要做的事和认为正确的事。&rdo;

他不安的转换了一下身体的重心。&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do;他承认道。&ldo;以前有这样做过吗？&rdo;

她摇摇头。&ldo;统治者都很急切避免引起我的注意。这与对待探索者的态度差不多。至少，过去经常发生，在你我出生以前。那个时候，探索者远比忏悔者更令人生畏和尊敬。&rdo;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ldo;他们，同样也罢黜国王。但是现在，因为老魔法师不受人重视，真理之剑已变成了一个政治礼物。他们就被看成是傀儡。&rdo;

&ldo;我不太肯定这是否有所改变，&rdo;理查德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ldo;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傀儡，被别人所摆布。甚至被佐德，还有……&rdo;

他闭上嘴没有说下去，她替他接了下去。

&ldo;还有我。&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我期望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理之剑。但同时，我不能让拉哈胜利，所以我没有放弃我的责任。我想我没有选择，那才是我所憎恨的。&rdo;

凯伦抱起膝头悲伤地笑了。&ldo;理查德，在你理解我是什么的时候，我希望你记得这一点。我同样也没有选择。但就我来说，更糟糕，因为我的力量是天生的。至少等到这一次结束后，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把剑还掉。但只要我活着，我就是忏悔者。&rdo;她听了一下，然后说，&ldo;自从我认识以后，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成为普通的女人。&rdo;

理查德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就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线。&ldo;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称你们为忏悔者？到底什么意思？&rdo;他觉得抬头看她有困难。

凯伦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是她为他感到悲伤。&ldo;那是我们的工作。我们是真理的最终裁决者。这是在时间久远的已经遗忘的时代魔法师给予我们力量的理由。那是我们服务于人民的方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