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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第1页）

&ldo;那在我第一次遇见你、四方小组在悬崖追杀我们时，你也触碰了其中的一个，是不是？&rdo;

凯伦点点头，整个后背全都倚靠在圆木上，拉起斗蓬裹紧她，直直地望着篝火。&ldo;尽管他们发誓要杀死我，一旦我触碰了他，他就是我的人了，&rdo;她总结说。&ldo;他为保护我而战斗至死。这就是拉哈派四个人追杀一个忏悔者理由，预料她会触碰到一个，然后其余的三个就可以杀掉他，还有她。被触碰的那一个人一定会拼死战斗，一般他可以杀死一个，常常可以杀掉二个，但仍然至少能剩下一个来杀掉她和他。少数情况下，他可以杀掉所有三个。在魔法师们送我穿过结界前，追上我的那队四方小组就发生了这种情况。一队四方小组是最经济的，他们几乎每次都能得手，而如果他们失败，那只需要再派出一队，&rdo;&ldo;我们没有在悬崖上被杀是因为你分开了他们。我触碰的人在你分开其他两人的时候杀了他的同伴，然后他直扑其余二个，其中一个被你推出了悬崖，所以他用自己的生命把首领拖下悬崖。他那样做是因为就不会有斗剑失败的机会了，这意味着要献出他自己的生命，但那在我触碰他后已经不算什么了。对他来说，那是唯一能够确定保护我的方法。&rdo;

&ldo;难道你就不能触碰他们所有四个人吗？&rdo;

&ldo;不行。力量每次使用后都需要以一段时间重新恢复。&rdo;

他看到剑柄顶在他的胳膊肘上，脑中突然闪出一念头。&ldo;当我们来到结界，四方小组最后一个成员追上你时，我杀了他……我其实并没有真正挽救了你的生命，是不是？&rdo;

她在回答前沉默一会儿。&ldo;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高大、强壮都不是一个忏悔者的对手，即使她的力量不够强大，更不用说我了。如果那时你没有到来……我会处理掉他的。我很抱歉，理查德。&rdo;她低声道，&ldo;但你并不需要杀掉他。我可以处理的。&rdo;

&ldo;那么，&rdo;他干涩地说，&ldo;至少我使你不用那样做了。&rdo;

她没有回答，只是悲伤地看着他，似乎找不到可以安慰他的话语。

&ldo;多久？&rdo;他问道。&ldo;忏悔者使用力量时候多久才能恢复？&rdo;

&ldo;每个忏悔的力量都不一样。一些力量弱小的，可能要花上几天几夜才能恢复。大多数忏悔者需要大约一整天的时间。&rdo;

理查德望着她。&ldo;那你呢？&rdo;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期望他没有提出这个问题。&ldo;大约两个小时。&rdo;

他转身对着篝火，不喜欢她回答时的语气。&ldo;是个特例吗？&rdo;

她呼出一口气。&ldo;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rdo;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ldo;恢复力量的时间越短说明力量越强大，对被触摸人的影响更强大。那就是为什么我触碰的一个四方小组成员可以杀死其余的三个。一个力量不够强大的忏悔者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rdo;

&ldo;忏悔者之间的地位由她们的力量强弱而定，因为力量强大的人生出的强大力量女儿的机会最大。忏悔者不会嫉妒她们中力量强大的人，只有更深的理解和奉献。自从拉哈穿过结界以来，低阶级忏悔者会保护高阶级的，必要的话可以献出她们的生命。&rdo;

他知道除非他提问否则她是不会说的，因此他提问。&ldo;那你的阶级有多高？&rdo;

她的目光无焦点地注视着篝火。&ldo;所有忏悔者都跟随我。许多为保护我而付出了生命……&rdo;她暂停了一阵。&ldo;……以便我可以存活下来，以便我可以用某种方式用我的力量来阻止了啊。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跟随我了。我是唯一一个存活着的忏悔者着。达肯&iddot;拉哈杀掉了其他所有的忏悔者。&rdo;

&ldo;我很抱歉，凯伦，&rdo;他柔声道。他才刚刚开始理解她是一个多么重要的女子。&ldo;那么，你有什么称号呢？人们是怎样称呼你的？&rdo;

&ldo;我被称为是忏悔圣者。&rdo;

理查德紧张起来。忏悔圣者听起来有着令人颤抖的权威。理查德觉得有点晕乎乎。他一直都知道凯伦是个重要的人物，但他曾经与重要人物相处过并学会不被他们所吓倒。但他从未想到过她是这样一个显赫的人物。忏悔圣者。即使他只是一个向导，而她有如此之显赫，他并不在乎，他可以坦然处之。她当然也可以。他不会失去她，或者因此而要她离开。

&ldo;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点像公主，或是女王？&rdo;

凯伦对他挑起一条眉毛。&ldo;女王向忏悔圣者鞠躬。&rdo;

现在他觉得有点胆怯了。

&ldo;你第一个女王还要显赫？&rdo;他畏缩了。

&ldo;记得第一次你看到我使我穿的长裙吗？那是一条忏悔者长裙。我们都穿它，这样就没有人会搞错我们的身份，尽管大多数中土人不管我们穿什么都认得出我们。所有忏悔者，不管她们年龄有多大，都穿黑色的忏悔者长裙。忏悔圣者是个例外，她的长裙是白色的。&rdo;凯伦看起来好像有点苦恼解释她的崇高显赫地位。&ldo;我感到解释非常古怪，理查德。中土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将用语言来表达出来。听着好像……我不知道，好像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非常傲慢自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