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以此为乐。”杜仲阴笑了几声。
“我可没你这么变态。”沈蘅芜拍了拍手,刚要走回去,却忽然听见杜仲朝慕非止道:“你看,我就说这吓不倒她,不就是易子而食吗?”
“你们什么意思?”沈蘅芜看了看身后那群已经躺倒的人,又瞅了瞅面前这两个怪怪的男人。
“你猜。”杜仲咯咯笑个不停,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夫君。”沈蘅芜突然朝慕非止甜甜的叫了声,这一叫,慕非止和杜仲的嘴角都在抽搐,这女人知道被骗了难道不该发火吗?
“夫君,找人善一下后,我们该启程了。”沈蘅芜贴近慕非止,面上这样甜甜的说完,那只伸在背后的手却狠狠的掐了慕非止一把,然后贴近他耳边,恶狠狠的道:“先给你个面子,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杜仲你留下善后。”慕非止暗地里将那只手给捉住,拉着她就上马,朝杜仲吩咐完后他这才转过头看着一脸怒色的小女人,心平气和的问道:“真的不怕?”
“怕,我怕某人半夜把我打晕了将我运回去。”沈蘅芜歪头,懒得去看他。
“……”
看着两人上马跑没了影儿,一个黑影在杜仲的身边冒了出来:“鬼医大人,老大说让我协助你善后。”
“嗯?”杜仲先是冷眼瞅了这面生的人一眼,然后很是满意并且夸张的点了点头:“好极了,那我把这里都交给你了,我得赶路,最好傍晚前能到达前面的城镇。”
“你要去前面的……城镇?那里都没人了。”躺在地上的族长浑身无力的朝杜仲问道。
“为什么?”杜仲的目光因为族长的这句话变得晦暗起来。
“死光了,没有饿死,病死也被活埋了。”族长指了指周围的人,没有劲儿的道:“我们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有意思,看来有的官员又谎报军情了。”杜仲虽是笑着说完这话,可那眼中有的分敏就是杀气。
……
“说,你刚才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里面有吃小孩儿的?说什么你有事情,屁都没有,你就是想吓唬我是不是?亏我还老实的等在那里,我今天要是被吓哭了,你是不是就找人把我绑回去了?慕非止,你这个混蛋。”沈蘅芜一边骑马一边骂。
“是。”慕非止嗯了声,“我之前就闻见里面有烧火的味道,而且也听到了一些声音。”
“混蛋,混蛋。要不是我胆子大,今天真要被你吓死了。”沈蘅芜一气之下,马鞭一抽,也不管慕非止了,骏马立即飞奔了出去。
慕非止听见骏马的嘶鸣,这下子着急了,他用力一击马肚,就朝沈蘅芜赶去,结果沈蘅芜赶得太急,无奈之下,慕非止只得飞身从马上跃了起来,趁着两匹马之间的差距拉到最小的时候,他飞身一跃,就安然的落到了沈蘅芜的背后,他从背后抱住他,大手将马绳一夺,只听“吁”的一声,马儿就从急速奔跑的状态中慢慢的停了下来。
“你混蛋!”沈蘅芜转过头骂他,结果正好被慕非止掰过脸狠狠的吻了起来。
后面一直在暗中保护沈蘅芜的白雀当然没有错过这非礼勿视的一幕,他瞧着这场景,不由得感叹出声:“啊,原来主子是这样哄女人的!”
杜仲赶上来的时候,慕非止和沈蘅芜已经快要到达前方的镇子了,只要越过这个城镇,前面就是海城的县城,所有的赈灾活动都会聚集在那里。
“直接去县城。”要走近那镇子的时候,慕非止说道。那意思也就是说,今天不在这个县城落脚了。
“依我看你还是停一下比较好。”杜仲的马并排到慕非止的左侧,怪笑着道:“咱们今天骑马,走的速度要比预想中的快,所以有些事情还来的及看。”
“这是镇子吗?怎么这么荒凉?”沈蘅芜看着眼前比刚才玉米地还荒凉的景象,好似跟打过仗一般的场景,下意识的就朝慕非止看去。
“进去看看。”慕非止的耳边隐隐传来哭号的声音,他的马跑在最前面,循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当三人最终到达声音源头的时候,那场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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