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jouronleil。
今夜も、月が绮麗ですね。
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每一天相见,每一夜别离。
两千个日夜不断试探的爱意,换来两千个日夜不停歇的避而不见。
而当睁开眼,终于愿意正视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陈年旧尘埃里的,自己。
end
写在后面的话(反正只是中篇就当凑个字数,不许拍打作者):
一开始就打算写这样一个女主,她有良好的出身和教养,她的品性是真正的白莲。尽管可能没有什么有用的才能,但她的纯洁、善良和坚强不该成为人们用以抨击的污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的审美似乎发生了改变,凶残、小心眼、睚眦必报甚至不择手段成为了大众心目中真实不矫情的代名词。可我还是觉得,纯洁不是傻,善良不是脑残,坚强更不是自不量力、冥顽不灵,这样的女孩子本该值得喜爱,为什么会变成我们嘲笑的形象?是因为嫉妒?
而关于男主的部分,说实话,这个人物写到故事最后,连我自己都和基友说&ldo;越写越觉得男主太渣,让女主把他飞了算了&rdo;……嘛,怎么说呢,其实并不是男主太渣,是省略了中间太多情节,让人觉得似乎男主付出的不够多。回头数一数,哪里是不够多呢?单是直接或间接写到的,为女主豁出性命的情节就有三次,而没写到的,未必就没有。反过来说,女主除了坚持不懈地表白(并且是以非常隐晦的方式)以外,似乎也没有为男主做过什么,但也可以说正是她拯救了男主,她的善意给了男主灰暗的人生一缕阳光,而她的家世为男主提供了攀向上层的爬梯。
为什么会两个人会经历种种挫折?(还不是因为蠢作者安排的……咳咳,划掉)
性格决定命运。
最最起初,就像我前面说过的,一个名字引发的悲剧。人类是群居动物,这是老生常谈了,人们乐于欺压看起来最孤立无援的对象,以保证自己在集体中的地位不会处于最低点,那么连名字都让人没法称呼的一个人,不会有多少人愿意与他交流,他变得阴暗自卑,就更被集体所排斥,恶性循环。而这个被排斥的人却恰恰有着极强的天赋,这让其他人感到不甘和不安,当他们发现他似乎找到了出头的机会(即与女主结识),他们必须付诸行动来阻止一切可能,直接毁掉他的身体便是釜底抽薪,尤其他们非常清楚这种群体行为几乎不会被追究。
接下来,由于他的这种源于自卑的极度敏感的自尊,他绝不可能在榴华的父亲表明愿意资助他同时要求他离开榴华的情况下答应,他把这当成一种带有侮辱性的交易,但他的内心其实在动摇,因为榴华的父亲是他的对口专业的b区主管,拒绝不仅仅意味着他未必能够再见到榴华,更彻底失去了在b区晋身的机会。
所以,当他救回榴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了谈条件的资本,可是父亲却抛出了另一个更有诱惑力的回报,让他可以更加直接地获得更高层次的身份地位。是眼睁睁看着明月光远走他乡,而自己永远留在最底层做个打杂的,还是成为a区未来大佬的养子,摇身变成官二代,并不需要太多权衡。
而后,在共同生活的数年中,因为年龄阶段的关系,也因为周边环境的关系,精心经营自己人际关系的男主越发尝到身份带来的甜头,此时心目中父亲的重要性已经超越了榴华。很多男人把事业看得比情爱更重,多数女人则恰好相反,两者只是观念不同,并不存在对错的问题,但这也很好地佐证了父亲所说的,他们两个不合适。榴华太风花雪月,这种男人很难给她想要的全心全意。
然而,男主喜欢的就是榴华的风花雪月,他把她想象得过于圣洁,才会在后来那样失望,就像握在手心里的朱砂痣仔细一看发现是蚊子血。
因为失望,他对此前的目标产生了怀疑,于是放逐自己走上另一条道路,却丝毫不敢反省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直到榴华再次出现,而他也终于发现榴华正在步上他的后尘。他当年在受欺压时一定无数次想过自己明明没有犯错,于是现在立刻就会明白榴华也没有犯错,人无完人,如此而已。
站在榴华的角度,她早就想通这个男人不是良配,可是喜欢啊,有什么办法呢?人要吃饭穿衣,也要谈情说爱,并不矛盾。至于开头她说的长期饭票,那只是调侃而已,只要是喜欢的人,只要一起生活,又怎么会计较谁养谁的问题。
最后,由于蠢作者习惯性采用朦胧派手法和混乱的时间线插叙,在这里重新捋一遍(正文可能没表述清楚的)事件顺序:
jour十五,榴华十二‐‐jour在榴华家门口蹲点,毕业式前夕初次会面。毕业式当日,jour遭遇黑手,险些丧命,被榴华所救。父亲棒打鸳鸯(bhi),jour在身体没有痊愈的情况下自行离开,左臂和双眼留下永久性残疾,从此基本挥别了他的专业。
jour十八,榴华十五‐‐三年中jour在武馆打工赚生活费,榴华以为他在继续深造,两个人一直在网上进行联系,而jour在网上可以完全隐瞒自己的残疾,靠武艺逐渐打出了名气。榴华被主脑抓走,jour英雄救美,然而此时榴华已经被主脑打下烙印,其他人却一无所知。由于组织人手对抗主脑,父亲获得嘉奖,调任a区,他便威逼利诱将jour收为了养子,一家三口转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