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季如风感到很是疑惑:难道自己真如伏蔺所说,被人更改了记忆?
伏蔺半点不慌,从池钰那回去后,他冷静了下来,也不管季如风怎么糟蹋自己,反正最后都会发展到弱小对大反派下不了手的桥段。
而关于记忆一事,伏蔺心中同意暗爽,池钰怕是不知道,自己对魂魄掌管的程度有多强大。
不出五天时间,他便能洗去黑气,让季如风彻底想起到底谁才是他想拯救的那个人。
至于为何现在不做?伏蔺但笑不语:当然是给时间让撒泼之人做出更多的荒唐事来,届时他所要讨的债就能变得更加理所当然。
“阿丘!”季如风背后一阵阴冷飘过,他摸着手臂往后一看,只看见一脸委屈的美男忧郁地注视着自己。
又半个月后,画面一转,两人出现在红红的婚房里,季如风眼神变得清明,瑟瑟发抖缩在床角里。
伏蔺则是对他招招手,搂过人在他脖颈轻咬一口,留下两颗尖尖的牙印。
熟悉的感觉流转全身,季如风难得没有呼痛,面对伏蔺也没有往日的生疏感了。
“小狐狸……都已经一百年了,你还是喜欢咬我。”
吐槽完,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一把抱住了他,“但你也只能咬我。”
伏蔺摸摸他发顶,回搂了他,“我很想你。”
说到这里,季如风鼻子一酸,吸了吸气问他,“当初不是让你去寻我的魂魄吗?”
质问完,一把掀开他的衣服,露出胸前那道伤疤,摸了上去,“你这样,该多疼。”
剖仙骨的痛感可不比内丹轻,当初自己伸手挖内丹出来,可是要了他半条命。
那种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小狐狸却活生生剖了两次。
越想越愧疚,季如风摸向自己心口处。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明明被焘坞一剑刺破了心脏,破到什么程度呢?绝无可能再修复的那种。
可为何现在的胸膛还会再跳跃呢?这不能是小狐狸做到的事。
嘴角传来湿润的触感,来不及回绪,季如风被人顺势压倒在了床上,眼前是小狐狸放大无数遍的俊脸。
他甚至能透过对方的瞳仁看见下方自己震惊的模样?
伏蔺单手游走在他腰间,挑开牙贝,轻柔地吻了起来。待把人吻到晕头转向时。
松开:“你若是成了游魂,本座可喂不饱你。”
季如风烫着脸,哪能听清他说什么,只觉着浑身一凉,自己竟要与人坦诚相待了……
一刻钟后,耳畔皆是厮磨,胸膛新生的炽热让他紧了紧指尖,最后泄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