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却不肯再多透露半个字,点到为止,手抚上她的面颊,不肯再浪费时间,再这样顺着她的意思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下去,他来之前特地屈尊降贵在车里用手自撸的那一把就白费了。
自她离开,他真的就是在和右手过日子,严爵嘲笑他过分自觉好男人,他付之一笑,女人应有尽有,他却连抬眼看一眼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不是不想释放自己,而是,不是她,不是这个女人,就不行。
都怪她养叼了他的口味。
长时间不碰女人,势必会导致一开荤就猴急火燎禁不住亢奋过早交货的挫败情况,在她面前,他怎样也不想失了面子,所以在来之前,车上,万般无奈,他还是用右手解决过一回,为的就是避免刚进她身体就软的状况发生。
可现在,被她这么晾在外头,他就是再能挨饿忍饥,他充血擎天的兄弟也快扛不住了……
大手一左一右,分别包住她纤巧翘挺的两半臀,提起她往前一放,前端因为她的靠近而深入了她洞口一些。
紧实的内里被他再度无情硬生生撑开,苏炔应之不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更不自觉的抠住冰冷的吧台面,“唔……痛痛痛……”
寒渊顿了顿,在她额头上温柔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幽然轻叹一声,“让你别犟你不听,”说着,双手离开她的臀,该为举起她的大腿往上,出挑纤长的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倾身整个附上去,往她身上压,唇咬上她烙着深深牙印的下唇,撬开她紧张闭合的贝齿,舌头伸进去,勾住她一直抵触的丁香小舌,与她辗转厮磨周旋,赠她一嘴的灼热,在她越来越弱的反抗里发狠一阵狂吮。
她的嘴被他喷薄的气息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秀挺的鼻翼张大着也呼吸不畅,森白的小脸蓦然涨红,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变得更加的紧致。下面被她死死地颤紧裹实,处在这片温热的紧致里,他舒服的一声轻叹溢出喉结,微微阖上狭长潋滟的凤目,四肢百骸欲仙预死。
他微微往前挺了挺,感觉到她稍微能够适应他粗大的存在了,他不肯再多耗一秒了。
再也忍不住,把迷迷糊糊冷着脸木然着神情的她的双手环到自己脖子上,然后抱住她的腰,圈紧,腰腹一个挺身,在她嘶哑的痛叫声里,毫不留情,狠狠贯穿,没入,披荆斩棘,一冲到底。
“*!疼疼疼……寒渊你个王八蛋!”苏炔破口大骂,疼得身子一僵,腰直挺挺地往后仰,手揪住他短短的发泄愤似的扯着拽着,要他也痛。
寒渊也不好过,她一痛就蜷缩起身体,下面更加紧绷,堵实的肉壁几乎要将他挤出来拒之门外了,他痛,却也更加受不住,却只得抱紧她,吻着她皱巴巴的脸,一遍一遍安抚,“乖,我也痛。你怎么比第一次还要命?难道很多年不做这事儿会重新长起来?哎……别夹了,再夹我真的要断了,阿炔,你打开你的身体,别缩,听话……”
“听你妹的话!算了,忍会儿好了……”苏炔火的一口啃住他耳朵,又想他之前说很久没碰女人,刚才又和她耗了这么久,他就是再能耐也动不了几个来回就得那啥了吧,思及此,苏炔很女汉子的咬咬牙,见他又不动了,扯他头发,“你倒是动啊!我在这硬忍着痛呢,快点,五十下之内必须射了!不然我就要痛死当场了……”
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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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理想是丰满的,显示是残酷的。
五分钟之后,五百下都过去了,某人还没……射。
苏炔已经痛得麻木,冷着那张发白的脸,无动于衷任他撞来撞去,她闭着眼睛,眼眶里的泪流不出去。
其实情绪并没有太糟糕。
或许是从他进门告诉她一连串真相开始,一次一次的打击过后,她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太多情绪,大喜大悲大恸过后,反而归于死寂。
冷眼看着在自己身体里勤奋进出的男人,他微微闭合着双眸,敛去瞳孔深处的仇恨的光芒,英俊的轮廓上是因为荷尔蒙灼烧而微微泛起红润的色泽,有些飘飘飘欲仙,他很投入。
在她眼里,一脸享受纵身欢愉里投入着的禽兽,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既然他食髓知味,如此怀念自己这具躯体,那就拿去好了。
只要姐姐,只要她……能好好的。
那么,自己以前,现在,甚至很久以后的将来所犯下的一切不可原谅的错误,不可赎的罪,不可饶恕的欺骗,也能稍稍值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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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走神了。
发现这个事实,寒渊很无力。
下面一波一波的冲撞唤不回她的注意力,她眼神空茫,斑驳的望着他,瞳孔里的视线却没有焦点。
她的脸上只看得见死,沉默,负疚,悲伤,以及那抹针对他所作所为的冷冷的轻蔑。
怀里清瘦绵软的身躯是清冷的,他再怎样卖力地整根没入,研磨,旋转,撩拨,也捂不热她身体本能该有的反应。
她还真说对了,对着这样一幅死鱼般冰冷的尸体,他该死的还是有反应,还是忍不住想要!
越是用沉默来反抗,越是不给他回应,他越是挫败,便越是想要凭着以前积累的默契无所不用其极,唤醒她身体对他的回忆。
他低头,侵袭上她胸前硬硬的红点,舌头探出,嬉戏撩拨,卷起她濡湿她,灵活地运用他高超的技巧,点燃她皮肤里的神经。
渐渐地,下面的进出稍微顺畅了点,寒渊满意地提了提唇,大手一发力,将她整个身体裹到自己身上,抱着她离开半人高的吧台。
苏炔昏昏沉沉中突然失去了依托,睁开眼一看,自己整个扒在他身上,除了下面暧昧之处与他连接的地方,自己竟处在悬空状态!
她惊惶地叫出声,本能的圈紧他的腰,双手也紧紧抱住他。
寒渊低低哼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