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使坏地在走动的过程中腰腹时不时抽疯使劲往前一挺,重重地冲刺过后,便退离她至洞口处,浅浅研磨,频率高而动作快,让她因为突然胀满过后长时间的空虚而感到不适,这样摩动了几十下,再次突然侵袭,一冲到底,趁她不注意撑开她紧紧依附住他的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小阴*唇,给她至深的快意。
就这样,从吧台到沙发几步的距离,他足足磨蹭了好几分钟。
在她快晕过去时,终于心满意足地坐到沙发上,改为她在上的姿势。
提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腰肢,往上一引,手松开,她往下落的瞬间,自己挺腰,重重往上一顶,两者相撞,一入到底。
“唔……”饶是比刚开始湿润了些,这般发狠地撞,苏炔到底受不住,痛到极点了,忍不住嘤嘤低泣起来。
寒渊心疼,正在兴头上,不断摩擦过她内里的自己越长越大,眼看着有白光晃过,便加大了力度,却没想到她受不住。他后悔弄痛了她,便稍微放柔了动作,提起她,自己慢慢顶上去,一来一回,缓慢地磨合着。
苏炔绝望地喘着,一边被他抱着动,一边接纳着他巨大的冲入,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掉。
就在这冰火几重折磨得她快要死过去的时候,更加让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安静的夜,嘶哑与低沉的喘息交织的客厅里,突然想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苏炔猛地一僵,神情瞬息万变,呼吸停窒,整个身体仿佛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寒渊抱紧她,停下动作,转头往紧闭的门口看过去,深深蹙起眉。
“叮铃铃——”
按门铃的人似乎还比较有耐心,隔了差不多十来秒,才再度按下,刺耳的铃声再度响彻整个空旷的大厅。
惊得苏炔又是一个剧烈的震颤,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迅速生出了大片鸡皮疙瘩,她惊恐万状,忐忑不安,顾不得许多,身体惊惧不已地往寒渊的怀里紧紧贴过去,被零零散散的头发遮盖住的脸,更是使劲往寒渊的肩窝里钻,恨不得把那张所剩无几的脸揉进他的皮肉里,再不见人。
寒渊倒显得镇定得多,英俊的轮廓紧绷了些,却是神色寡淡。
温柔地拍拍她冰凉的背脊,压低的声音里尚有激情中的喘息,“别担心。”
苏炔听见这三个字便讽刺地笑了,她抬起脸,冷淡而又讥诮地看着他,黝黑瓦亮的目光像把冰锥,刺进他深凹陷的英俊的眼窝,“担心?”她甚至哈哈了两声,“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怎么,莫不是你害怕了?做了可耻的丑事,也知道对不起我姐姐,见不得人了?”
寒渊不理会她句句带刺,只是轻蹙着浓眉,眼神幽深,语气淡淡地抱着她就要起身“你若不介意,我现在就可以去开门。”
苏炔一抖。眼睛瞪圆,明显被他平静而认真的话吓去了半个胆,“你敢那么做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秦子俊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感受?傻阿炔,你知不知道他背着你……”
他扬眉轻嘲,看向她的复杂的目光冷然中竟参杂着淡淡怜意?话说到半路,便又如同之前那般,戛然而止。
苏炔知道这里头不对劲,但当下,却没有心思过问,一颗心吊在半空要死不活地,满心注意力都在那该死的门铃声上。
果然,又是半分钟过去,门铃声第三次井然有序地响起。
苏炔抬起身子。
寒渊一把按住她,抽离她身体稍许的灼热的自己又因为她身体的下滑而猛地正根没入。
呲溜——
暧昧的声音。
苏炔指着他的身体,捂着过分狂跳的心口,面色森白无血,“你把我逼到这副境地,也该够了吧?怎么,难道还让秦子俊当场捉奸,寒渊,你是真想把我逼死?”
“谁都可以死,唯独你没资格。阿炔,如果我之前没跟你说清楚的话,我再说一遍,你姐姐的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你的表现直接决定了她以后的人生,也就是说,你死,她也活不了。”
苏炔吼他,“你动她一个指头试试!”
他撇嘴笑,“所以,你最好听话。”说着,又搂住她的腰,在夜半仓促的门铃声里,慢悠悠提起她的腰,“就算门外真是秦子俊,那也让他等着,先让我爽了再说。”
苏炔闭上眼,一派等死的安然。
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已经背叛了婚姻,反正已经欺骗了姐姐,反正已经被他逼到这一步。
秦子俊。
就当我苏炔对不住你吧……
好妹妹收个藏留个言房事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