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出什么事。
别人维旎倒不担心,不过李凌安,再被处分一次就该勒令退学了,那就太可惜了。
维旎觉得李凌安虽然算不上一个好女孩,但也绝对不是个坏女孩,相处的这么长时间里,维旎和李凌安聊天还算频繁,相处的还算不错。
所以才会有了关心维旎的事,看到她受欺负会帮她。
帮她打架。
虽然李凌安用的方法不是很妥当,但维旎心里悄悄感动了一下,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性格跟她天差地别的女生,竟然是鲜少的,能够关心她的人之一了。
这样的关心,维旎理解为友谊了。
懦弱的她竟然好想维持这段不太明朗的友谊。
如果李凌安需要她,她也会那样,伸出手帮助她的,只要她能做到的话。
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十一月份中,a市已经缓慢地进入了冬天,还剩一个多月这一年就结束了,维旎自小体质就弱,冬天刚来,就上了厚厚的羽绒衣,终于不用穿那身丑爆了的校服了。
数学课越来越多了,临近考试,老杨极尽可能地把一些不重要的课程都改成了数学课,像音乐、美术、体育之类的课程,期中考试之前是不可能再有了。
上一次的月考,二班的数学成绩居于年级第一的位置,本来就特别有压力,老杨有压力,学生压力更大,生怕期中考考的不好。
一节本该畅快踢球,自由奔跑的体育课被老杨惨无人道地改成了数学课。
体育课这种东西,上不上对维旎没有多大影响的,比起在体育馆台阶上写写画画,维旎更喜欢坐在教室里安安静静地写写画画。
数学课上老杨点了维旎的名字上去讲一道数学难题。
维旎面向讲台,手里拿着一小截红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勾勾画画,把重要的位置标记了一下,过程中将解题过程口述了一遍,声音不大,但透过扬声器的辅助作用,整个教室都能听清了。
小声音柔柔软软缠缠绵绵的,听的人心都苏了。
维旎讲完了一道题,怯生生地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同学们,问道:&ldo;都、都听明、明白了吗?&rdo;
维旎拨了拨遮住眼睛的小绒毛。
维旎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羽绒衣,羽绒衣本来就有蓬蓬软软的感觉,穿在维旎身上一点儿也不显得笨拙,给她多了几分灵动俏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维旎身上。
没人说话。
讲台上站着粉粉的一团,小小的模样真惹人怜。粉色的羽绒衣原本应该能把维旎白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娇嫩白润,可是现在,维旎的脸因为刚才在全班同学面前讲题现在变得红云腾腾,像裹着一颗煮熟了的鸡蛋。
维旎觉得自己的一张脸快要燃了,底下的人对于她的问话不作回答,让维旎更加紧张了。
等了一会儿,底下还是鸦雀无声,根本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老杨忍不住挑了挑眉头,把双手严肃地往后一背,&ldo;如果谁没听懂,就下课找维旎讲。&rdo;
&ldo;我。&rdo;唐宋懒懒地举起了时候,&ldo;没听懂。&rdo;
维旎在讲台上站的很拘谨,悄悄咬了咬抬起头来,&ldo;哪、哪里?&rdo;
&ldo;从头到尾。&rdo;唐宋的尾音向上一扬。
原本下面的人没什么反应已经让老杨很不开心了,唐宋这一出来捣乱,老杨更加不高兴了,&ldo;好了,下一题,换人。&rdo;
老杨根本就没理会唐宋。
唐宋一拍课桌,发出震天响,嘴里啐了一句&ldo;差别对待&rdo;之后,自顾自地走出了教室。
任性得很。
老杨又被气到炸毛了。
下课的时候,唐宋就回来了,维旎在楼道里跟唐宋打了个照面,唐宋拽拽的,刚要从维旎身边走过去,被维旎抓住了袖子。维旎小心地从围巾里把半张脸露出来,&ldo;那、那道题,你、你没听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