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目光灼灼的盯着元知行的动作,忽的看见里头的东西,原本浮起淡淡粉红的面颊,霎时间血色尽褪,就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着,泪盈盈的眸子透着不敢置信。
虽然胡桃只不过是农家出身,但一入了元府,那些伺候人的丫鬟三不五时的就会说出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有些东西即便胡桃没尝试过,但听也听过几次。
她看着那浑然一体通透莹润的玉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见那玉柱有儿臂粗,最顶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看着好似霸王枪一般,十分渗人。
胡桃身子发抖,整个人往里缩了缩,两手死死护在胸前,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元知行眼中流露出一丝狰狞之色,但面上却勾起一丝笑容,看起来着实诡异。
他拉着女人雪白的膀子,状似有些疑惑的开口问:
“小桃儿,你跑什么?是怕老爷吗?”
胡桃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怔怔的摇了摇头,此刻她恨不得马上从此处逃出去,离开元府,离开元知行身边。
“怎么不说话?”
元知行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铁镣铐,将胡桃的双手用镣铐给锁住,女子的身体本就娇柔,力气自然远远比不得男人,再加上今日元知行足足喝了三碗火灵库熬的汤,身体内的火气已经达到了顶点。
在将胡桃给控制住之后,只听一阵裂帛声响起,元知行竟然毫不留情的将玉柱给入了进去!
一直到天边擦黑。元知行有些累了,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而胡桃却紧紧闭着眼,早就失去了神智,显然是昏迷了过去。
原本用锦缎制成的被褥,显然已经被鲜血给打湿了,房中弥散出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床榻上一片狼藉,但元知行看着不仅不怕,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刺激着他,让他不住的朗声大笑。
老管家自打将卓云澜给送出去之后,便一直守在主卧外的石阶儿下头。已经在外面站了足足两个时辰。
里头先是传出来胡姨娘的惨叫声,而后反抗的声音逐渐低微,听起来十分渗人。
老管家嘴里发苦,只觉得元知行是在作恶,偏偏他又没胆子反抗自己的主子,否则一个小小的奴才,即使在下人眼中他是个管家,但元知行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只听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里头打开来。
元知行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即使元知行年纪大了,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但他到底是元家的儿郎,本就生的高大健壮,小小的胡桃在他手里磋磨了这么久,恐怕性命已经保不住了。
“老爷。”
老管家低低的叫了一声。
元知行身上的亵衣下摆早就被殷红的鲜血给打湿了,随身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老管家年纪大了,头发花白,突然受到惊吓之后,脸上血色尽褪。
“去把房里头收拾一下。再给胡姨娘请个大夫。”
话落,元知行也没在主卧处多留,他直接去了正堂,冲着正堂之中的侍卫吩咐道:
“去把老大夫叫来。”
老大夫先前交出了火灵库的方子,就一直被元知行安顿在元府中,名义上说是要好好照顾他,但实际上不过是派人看管罢了。
侍卫听到元知行的吩咐,很快便走出正堂,去到了老大夫所在的厢房中。
推开厢房的雕花木门,里头却空无一人,侍卫皱了皱眉。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扣住守在院外小厮的脖颈,面色狰狞的问道:
“老大夫现在在哪里?老爷要见他!”
小厮怕极了,毕竟任谁被人死死掐住脖颈,恐怕也不能淡定如同常人一般,他脸色涨的通红,额角不住的有冷汗溢出来,面带惊恐道:
“老大夫一直在房间里炼丹,吩咐我们不得去打扰他,今个儿一整日都没有出门,奴才也没见着人啊!”
“没用的东西!”
跟在元知行身边的侍卫自然不是普通奴才可比的,他一听这话,登时便反应过来,知道那来历不明的老大夫定然是有问题的,否则为何会突然消失?
一把将小厮狠狠推倒在地,侍卫心中气的狠了,竟然将长刀从刀鞘里拔了出来,狠狠刺入到小厮的肚腹之中。
小厮惨叫一声,两手捂住伤处,双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侍卫,张了张嘴,满口的血沫子流出来,一个字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