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小心翼翼地把酒瓶子上的纸签儿全给撕下来。
呸呸呸!
连着吐了几口唾沫,把标签儿全给调换好了,贴得整整齐齐。
傻柱咧嘴一笑,心说这还不够。
干脆直接掀开一瓶儿加料的白酒,拿个碗,咕嘟咕嘟倒了一碗。
赶紧又添了同等分量的水,盖上盖儿,轻轻摇晃了几下。
这才把瓶子重新放好。
他心里头有个大胆的想法,刚才那都是瞎猜,万一猜错了呢?
所以他想找个工具人,实验实验。
傻柱刚起身走到灶台边上,阎埠贵就从屋里头走出来了。
看见地上摆的六瓶莲花白,跟进屋前一个样,又看了看正炒菜的傻柱,阎埠贵没多想。
弯腰拿起酒瓶子,又进了屋。
这时候的傻柱,虽说在炒菜,可额头上早就冒了汗珠儿,刚才那事儿干得紧张又刺激,他现在心还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紧赶慢赶,约莫着半个钟头的功夫,傻柱把剩下的几个菜儿都给鼓捣好了,立马儿把铲勺一扔。
撸下套袖,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三大爷,我这菜儿都做好了,没事儿我就先回了。”
“不留下吃点?”
屋里的阎埠贵客气地问了一句。
“不了,咱不是都说好了嘛,我得回家照顾媳妇儿。”
这会儿的傻柱哪有心思吃饭,就想着赶紧找个合适的工具人。
傻柱端起碗,迈着步子就往中院走,一路上开始琢磨找谁合适。
他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试的,没那跑肚拉稀的爱好。
刘玉华?那可是自己亲媳妇儿,更不可能。
许大茂?傻柱嘴一咧,想来想去还真是许大茂合适。
可怎么给他呢?俩人互相看不顺眼,要是自己说请许大茂喝酒,许大茂肯定不信。
眼瞅着就要到他家门口了,傻柱还是没想出好主意,正这时候,肩膀让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傻柱,手里端的啥呢,这么小心?”
这力道可不轻,来得又突然,傻柱吓了一跳,手也一哆嗦,碗里的酒溅出了不少。
好在他手稳,这才没把碗扣地上。
傻柱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这会儿俩人浑身散发着尿骚味儿,刘光天身上有味儿正常,毕竟他被打发扫厕所了,但刘光福身上也有,是被他爹刘海中给逼的。
说起来也是倒霉,这要搁平时,厂里不管是哪个工种,基本上都是能正常到点下班的,扫厕所的也不例外。
可今儿个是中秋,往年都是放假的,今年改了规定,全员加班,职工们自然是心怀怒气。
不情不愿的来厂里上班,那指定是要磨洋工的,不上厕所摸鱼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借口了。
这一来二去的,人多了,厕所的工作量激增,父子俩吭哧吭哧的打扫了半天也没清扫完。
今晚阎埠贵说了要请刘海中吃饭,他不想一身臭烘烘的就来赴约,那可就丢了他二大爷的脸面。
所以刘海中托人将自己的小儿子刘光福叫了过来,代替自己。
自己则是提前溜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