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这是咋了?大白天的,见鬼了不成?"傻柱注意到棒梗异样的神情,疑惑地问道。
棒梗颤抖着手指向锅中,结结巴巴地说道:"傻柱,你居然和阎老抠是一路的,往锅里下毒呢?"
傻柱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你这小家伙瞎说什么呢,这是我何家的独门秘方,加了这玩意儿,炖的肉才香呢!"
棒梗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那天我在学校都听见了,你和阎老抠合谋要害我姨夫!"
"你这说的是哪跟哪啊,乱七八糟的。想吃肉就直说,我给你捞一块就是,何必编这些瞎话呢?"傻柱听得云里雾里,还以为棒梗是为了吃肉在胡说八道。
他还几个菜没准备好,不愿和棒梗纠缠,便打算掀开锅盖给他捞块肉打发了。
棒梗却摇头晃脑,坚决地说道:"我不吃!"
傻柱以为他是在故作姿态,自顾自捞了块肉放在碗里递给他:"别装了,吃吧。"
然而,棒梗并没有如他预料那般高兴地接过去,而是又退了几步,转身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奶奶救命啊,傻柱和阎老抠要在肉里下毒,要害死你乖孙子了!"
眨眼间,棒梗就跑出了前院,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跑过的地方隐约留下了一条水迹。
显然,他是被吓得不轻,都吓尿裤子了。
“这棒梗是发烧烧迷糊了吧,有肉都不动心?不吃拉倒,我吃。”
傻柱实在搞不懂棒梗的古怪行为,望着碗里炖得酥软的排骨,不禁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语道,随手拿起一块就送进了嘴里。
“嘿,真香!”
正享受着美味,阎埠贵提着几瓶白酒从门外走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被抓了个现行,傻柱身体一僵,急忙解释道:“三大爷,您别误会,我不是贪嘴,我这是在试味道,对,就是试试咸淡。”
阎埠贵没有说话,只是是表情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这使得傻柱心里有点忐忑,生怕阎埠贵记在心里,把他贪嘴的事儿传出去,坏了名声,这以后找他做席面的就少了。
“哎呀,怪不得刚才没瞅见您,合着是去置办酒水了,这莲花白可是好酒啊!三大爷,您这是发大财了啊?又是请客,又舍得买这么好的酒,六瓶莲花白,这排场,比寻常人家办喜事还讲究。”
傻柱见阎埠贵手中的酒,决定恭维几句,拍拍他的马屁,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但阎埠贵的反应仍旧平淡,只简短回应:“你继续忙你的,我还有点事处理。”
说罢,阎埠贵便往屋内走去,留给傻柱一个有些尴尬的背影。傻柱耸耸肩,自嘲地笑了笑,只好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炒菜工作。
不过,他的注意力时不时偷偷往阎埠贵那边飘,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时,阎埠贵走到门前,刚要迈进门槛,却听到了屋内传来老伴和于莉交谈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商量如何布置桌椅。
阎埠贵犹豫片刻,决定不进屋。
紧接着他回头瞅了瞅,傻柱见状,立马转过头,堪堪没让他发现。
阎埠贵并未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留意他,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酒瓶逐一摆放整齐。
随后,他的手缓缓探入衣袋中
一会的工夫,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的紧张逐渐被一种释然所取代,他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