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带着笑意重重点头,完全不顾忌这话到底有多么的忤逆。
“此话又怎讲?”
“你的剑……”他说到这,顿了一下,“我是说其他的圣剑,不是没有下落,而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他默默地听着,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为何如此作想?”
左丘神秘一笑,而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他的面前画了个圆圈,道:“你脸上写着‘大势已去’四个字。”
他倒也不以为忤,“哦,是吗?那看来,我要想个法子把这些个有悖事实的字擦掉才行。”
“刻上去的,擦不掉了,除非把你这张漂亮的脸刮花。”
望着左丘幸灾乐祸的脸,他眉梢一挑,“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张脸了吗,如今怎生如此狠心,居然想要刮花它?”
左丘眸色深沉,勾唇一笑,“花了我也一样喜欢。”
洛白冷哼一声,给自己斟了杯酒,“扯了那么多,你也差不多痛快了,该说说要怎么让轻缨复活了吧?”
“你怎么就肯定我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
“这叫什么理由?”
“你那叫什么问题?”
“强词夺理。”
“彼此彼此。”
说到此处,二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一边的墙角,三个脑袋鬼鬼祟祟地支楞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凉亭的方向。
“哎呀呀,姑姑,疼死了疼死了……”
穿着白衣的半大少年嚷嚷着,一脸痛苦。
“嘘!”
最上头的脑袋是个女子,她恶狠狠地甩开手,封住了那少年的嘴,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狰狞。
“他们……居然笑!”
“不然难道哭吗?”女子脑袋下头,黑衣少年翻了翻白眼。
“那……怎么能……怎么能笑得那么灿烂!”
女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差咬着帕子装个泪眼汪汪了。
“真是受不了你们女人,居然吃男人的醋。”
黑衣少年一脸鄙夷,似乎并不把女子的抱怨看在眼里。
“啪!”
女子顺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那动静清脆又响亮,就如同是盛夏的时候敲着熟透了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