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阁下可是秦掌门?&rdo;玉流渊轻轻摇着折扇,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如羊脂玉一般绽放着柔柔的光彩,他的声音曼妙得像一曲悦耳的旋律。
秦芳龄傻子似的狂点头,哈喇子流得满前襟都是,&ldo;正是,正是。&rdo;
这个蠢女人,连自己的护卫在地上躺着都无视了,一双眼睛像被钉子钉住似的,锁定在玉流渊身上。
玉流渊眼波流转,上挑的凤眼微微一眨,那股子天生的风情万种立时展现出来,再加上手中折扇半掩红唇,整个就是一个惊为天人的翩翩采花贼!
&ldo;秦掌门车上藏的何人?&rdo;
&ldo;车上……&rdo;秦芳龄机械地回头看一眼,&ldo;是本掌门新收的一名侧夫。&rdo;
&ldo;侧夫?&rdo;玉流渊眼含笑意,缓缓道:&ldo;这么说,是秦掌门的新君了?&rdo;
&ldo;哦,是……是啊……&rdo;秦芳龄的魂被彻底勾走了。
&ldo;那么,请问秦掌门的新君是哪家公子?&rdo;
&ldo;呃……&rdo;秦芳龄挠挠脑袋,冥思苦想了半晌,还是想不到月初痕究竟姓甚名谁。
玉流渊&ldo;咯咯&rdo;地笑了起来,那叫一个花枝乱颤,&ldo;秦掌门连自家侧夫的名字都不晓得么?&rdo;
秦芳龄抹一把哈喇子。两只眼睛色眯眯地盯着玉流渊妖魅的脸庞,道:&ldo;他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了,嘿嘿,公子你尊姓大名?不知今年多大?可否愿意跟本掌门回帝都?&rdo;
玉流渊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眨巴着眼睛,&ldo;秦掌门的意思是……也要娶我做侧夫?&rdo;
我在树上看得咬牙切齿,这小子居然还卖萌!靠!妖精!
秦芳龄猛点头,&ldo;对对对!&rdo;
玉流渊摇着折扇。缓缓摇头,满眼的委屈,&ldo;那可不成,秦掌门看我的样子,像是做小的吗?&rdo;
秦芳龄张着大嘴,哈哈笑着向玉流渊靠近,&ldo;不做小。不做小,都依你,我立马将家里的那几个全休了!只留你一人,日后夜夜只疼爱你一个!&rdo;
&ldo;哦?&rdo;玉流渊挑起眉毛,&ldo;口说无凭啊!&rdo;
&ldo;公子不信吗?本掌门这就下了休书,将那几个全休了!&rdo;
说着,秦芳龄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抱住玉流渊的腰。
我心里&ldo;咯噔&rdo;一下,死蝴蝶,你要是赶让秦芳龄占去便宜。我绝对饶不了你!
玉流渊脚下的步子一晃。绿色的影子向一边躲去,秦芳龄扑了个空。
哼!这还差不多。
&ldo;咯咯咯。&rdo;玉流渊清脆的笑声在林间回荡,&ldo;秦掌门做什么这么急?不是说好要休了你家的男人吗?&rdo;
&ldo;休!休!马上休!&rdo;秦芳龄冲身后处在死机状态的腊梅喊道:&ldo;快!速速去取笔墨!&rdo;
腊梅回过神来,连忙递上纸和笔,秦芳龄接过后,大笔一挥,在纸上快速地写下休书,又从怀里掏出印章。有模有样地盖上印章,双手交给玉流渊。
玉流渊瞥一眼手中的休书,轻声哼道:&ldo;这么容易就休了自家夫君,看来秦掌门对他们的感情淡薄得很。&rdo;
秦芳龄痴痴地望着月光下的玉流渊,失神地道:&ldo;有了你,天底下其他的男人颜色尽失!&rdo;
&ldo;呵……&rdo;玉流渊笑了,目光微侧,向我藏身的树枝上瞟来,那神情就好似在跟我说:看到了吗?你男人很出色的,好好珍惜吧!
我默默擦了擦额头,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玉流渊只要一掌下去就能将秦芳龄打晕,救月初痕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他之所以牺牲色相上前挑逗,无非是在跟我使性子。方才在ji馆内,我挣脱他的怀抱急匆匆地去找月初痕时,他的眼眸中满是慌乱,想来他在担心我的心里有了月初痕,而少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