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弟,听先生讲完。”
“二位侯爷最缺的是——大义二字。一旦玄都城传来橙世在歧路镇竖起大旗,纠集兵马南征,那么玄都城还有多少人能跟着二位侯爷?”
“这~”张东方盘算了一番,并不是十分乐观,没有直接回答,“先生有什么妙计不妨直说,我们兄弟二人,不会亏待先生的。”
“好,我来问,全性山地牢里关着的是什么人?”
“橙家二爷,这个消息都传开了,是先生亲手杀的。”
“这么聊天就没法聊了啊。”
“先生的意思是?”
“有一个人,一直被大家忽略了,他的法统地位,比橙世还要稳固。”
“那是谁?先生请明言。”
“橙可,也就是橙十一。”
“他不是云游南海去了……先生的意思是,就说全性山地牢里关着两个人,一个是橙家二爷,一个是橙世的父亲?”
“妙啊,还是先生坏。这样我们就可以说是橙世和那全性山的几个人囚禁了橙可,我们觉察到了秘密,派……等等,先生,还有个问题,我们手里没有橙十一啊?”
“巧了,可能是天助二位侯爷。今天我在城门口就碰到了一位,他就特别像那位橙十一。”
“那他是不是哪?”
“他是不是很重要吗?”
“不重要,只要这个故事能讲得圆满,他是谁都行。那让我们见一见这位高人吧。”
“方可,”商仲尼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
里屋的人推门出来,站到了两人面前,两人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这不是活脱脱的橙十一吗?
“圣上,你,你没有死?微臣……微臣……”
“二位侯爷,可还满意?”商仲尼指着方可说道。
“啊?”张东方这才转醒,仔细看看,方可还是年轻了一些,但确实是太像了。
“二位侯爷似乎和橙十一很熟?”
“熟,熟透了,我三叔死得早,没有留下子嗣,橙十一就是过继到我三叔门下的,若不是,哎。”张东方提起了往日的事情,但又没有继续说,可见五十年前的血夜不只是橙家一家的痛。
“那就更加说得通了,二位侯爷就是打听到了橙十一被囚禁在全性山,这才起事,迎回十一爷,既然二位都认不出来,相信其他人也看不出来,怎么样?这个礼物,二位侯爷可满意?”
“等等,公子,二位侯爷,”方可突然把话接了过去,“有些话得说在前面,我这么做,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听说,庄家人都跑了,但宅子还在。我这一辈子就没住过一次宽敞屋子。”
“好说。”
“那么,二位侯爷可以把那个护卫交给我了吗?”
“当然不行。”
“这是为什么?”
“这难道不该问商先生自己吗?你会拿一个工艺仿冒品换一个古董真品吗?”
“侯爷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