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会不知道?”
“我,我知道什么?”
“那个王城护卫,就是真正的橙十一吧?”张东方自信满满的给出了致命一击,微笑着等待对方的反应。
“哈哈,”商仲尼内心中有一丝的慌乱,就像炸糊的时候,底牌被对方道破一般,“侯爷真会说笑,侯爷若是有真的橙十一,怎么会来拜访我?”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本来也是请你来拿主意的,但我看到了那个,想起了一个故事——五羊大夫。先生是个生意人,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做了这么大文章,换一个区区护卫,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个护卫的价值,还在这位方壮士之上。或者说,那是一张能够关键时刻压制方壮士这张牌的更大的牌。那么答案还不明显吗?”
“先生,不要把别人想得太笨,那样很危险,哈哈,还是要谢过先生,告辞告辞。”
张东方连珠炮一般都把来龙去脉的说了个清清楚楚,还指着旁边的羊皮讲了个典故,然后,挥一挥衣袖,起身就离开了府邸。
目送两人走后,方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榻上,“公子,我演砸了。”
“并没有,”商仲尼一扫刚才的颓废样,“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无论他们怎么选,都会掉入我给他们设计好的陷阱中。”
“真的?”方可鲤鱼打挺的站了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商仲尼。
“当然是假的了。”商仲尼又恢复了那副颓势,“谁想到,这两根墙头草反应这么快,我完全没有准备,但面子上还是要自己骗一下自己的。”
“连公子也没有办法吗?哪我们是不是该跑路了?我听说王老板还是挖地道的高手,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吧?”方可已经从几口大箱子里拾了几锭元宝。
“跑?为什么要跑?”
“他们现在用不着先生了,但先生又知道他们的计划。这不是很明显嘛?”
“你没有发现丁姑娘和月姑娘已经走了吗?”
“所以啊,我们也该跑了。”
“你也太小看王老板的能力了。”
“少主,你又偷偷表扬我,下次讲大声些。”王宗续推开走进来,“庄家的人来了,也带了不少好东西,在密室,从地道进来的。”
“好,带路吧。”商仲尼解下墙上的披风,罩在身上,跟着王宗续前往密室。
“我?”
“你把院里的柴火搬后院柴房吧,少夫人劈多了,院里摆着不好看。”
两人进了密室,来得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庄道笛。
“庄兄,你现在是天高任鸟飞了,还回来这座死城干什么?”
“商兄,我这不是挂念你吗?回来看一看。”
“听说,庄家也想问一问鼎有多重?”
“唉,庄家人自来淡泊名利,对鼎有多重不感兴趣。”
“哦?那么庄家人对什么感兴趣?”
“自然是世间的正义,庄家人就是要为橙家二爷鸣不平。”
“你信吗?”
“重要吗?”
“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哪?”
“听说商兄新训练了一个假的橙十一,足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