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终于尝到了当父亲的滋味,那种感觉很美妙。
原本一直内疚的花甜儿,见着白意心情很好,那份内疚也消散不少。
下午,在白意的无限关爱中,她倒在豪华沙发上,倒头就睡。
她实在太困了,昨夜因为白意受伤这事,她没少骂自己,现在放松下来,整个人很容易就进了梦乡。
白意这才敢喊力哥进来,将他扶至洗手间,他喝了五六杯花甜儿泡的茶,所以只能受罪的来回跑。
傍晚六点左右,花甜儿伺候完白意吃完饭,便跟着力哥去用餐。
她本想留在病房,陪白意喝些稀粥,可,他愣是不让,非让力哥带她去餐厅随便吃些东西。
一进餐厅,饭菜一上来,花甜儿震惊了,傻傻地盯着被称为随便的饭菜,也太奢侈了吧,一顿饭的价格,估计比她一个月的伙食费还要高。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大步走进白意的病房。
男人长相狂野,表情略带桀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粗犷美。
来人便是慕容远!黑白两道的人,喜欢叫他修罗!原本几日后才会到的他,听到白意被偷袭的事件后,便飞速的赶到了。
“二哥,慕容远来晚了……”慕容远大大咧咧的上前几步,握住了白意伸出的手。
“老七,你这个大忙人能来看看我,你白二哥脸面也有光啊!”白意脸色苍白,笑的淡然。
“伤得如何?碍事不?”慕容远狠戾的鹰眸,快速的在白意身上扫了一圈。
“不碍事!都是些皮外伤!还劳你过来一趟!”白意客套道。
“二哥这么客气,真是折杀小老弟了!都是一家人,不用太生分!”慕容远言语光明磊落。
“对了二哥,查到偷袭者是谁没有?”慕容远的眸色幽暗深邃。
“暂时还没有!不过,能在本市敢这么折腾的人,并不多!一个一个排除,总会查出点儿眉目的!”白意若有所思,眸光悠远,回忆昨晚的惊险有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我带了三个兄弟,给二哥留下!他们的能力极强,应该能帮到二哥!伤我兄弟者,杀无赦!”慕容远目光凶狠,语气阴沉。
‘杀无赦’三个字刚说完,‘啪!’瓷片碎裂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花甜儿其实在刚才就赶回了病房,在门口,她听到了慕容远的叫嚷声,就站在了门口偷听了一会儿。
对慕容远,花甜儿一向是没什么好感的,让她惊讶想不到的是:这个野蛮人居然认识白意,且还称兄道弟。
花甜儿手里捧着一盘甜点,当然,甜点是特意拿来给白意吃的,但,慕容远那凶狠的语气,听的她胆颤心惊,手一哆嗦,磁盘落地,甜点洒了一地。
门外,花甜儿半蹲着,单薄的身体,正慌乱地捡着掉落的甜点。
“甜儿,没伤到自己吧?别捡了!让人重新拿一盘上来!”白意朝她招招手,温和的说道,没有丝毫要责备她的意思。
“小……小东西?”慕容远两眼放光,低喃一声,“花甜儿!”
白意微微怔愣,“七弟,你也认识甜儿?”
“呵!岂止认识啊!‘鹅黄娇羞’一条裙子,一个亿!小东西跟唐傲天那斯文败类合伙阴了我一个亿!”慕容远面色很随和,嘴角挂着笑。
他瞥她一眼,笑道,“不过,我觉得十分值得!小东西很可爱,很够劲儿!”
“……一个亿,一条裙子?”白意惊讶地重复,随之,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烧钱不要紧,关键是要烧得舒心嘛。”
“甜儿,别杵在那啊,快进来!你别看慕容远这小子长得高大威猛、凶神恶煞似跟门神一样,其实他人挺好的,很讲义气!别怕,进来吧……”白意瞄了一眼慕容远,笑着安抚花甜儿。
“进来吧,小东西!过去的事,我不会计较的!”慕容远爽朗的笑着。
花甜儿弱弱地偷瞄了慕容远一眼,小碎步挪进了病房。
寻找到快捷途径,快速闪到了白意病床的里侧。
“来,甜儿,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慕容远,你们也见过了!是白叔叔的七弟!”白意说道。
“慕容远……慕容叔叔好!”花甜儿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叔叔’两个字来。
话说,慕容远三十岁上下,很年轻,很勇猛,而花甜儿虚岁也才二十一,让她喊慕容远叔叔,实在有些……太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