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
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
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
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
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勐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
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
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
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光的巨大电灯炮。
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
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
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
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
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
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
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