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
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勐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肉棒仍深深顾锲在对方的阴道中,依然坚硬如铁,却我却没有足够的动力继续运动。
林映容的阴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象是往更深处拉进来。
林映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试图把从身体上弄下去,“呜呜”
的呻吟声渐渐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且带着丝丝的泣音,她应该也象我妻子一样泪流满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遭受强奸的女人在男人还没插进之前,通常会拚命反抗,一旦插进去了,便象认命般任由男人摆布。
林映容好象是这样,而我的妻子呢?躺了好长时间,终于恢复些力气,我支起身体,将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挖了出来。
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妩媚本就令人心动,羞耻的妩媚、痛苦的苦妩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为什么?”
林映容痛苦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操你。”
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
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
沉默了片刻,她说道。
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
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
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