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衬衣的扣子,把衣服丢到篓子里,又把内衣摘下,接着是裤子,内裤,然后赤裸裸的,撑着洗手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一种工作之后松懈的姿态。
她走到蓬头底下,开始淋浴,闭着眼,任由热水在她脸上滑落,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发出轻声喟叹,像是在抚慰一天的劳作。
整个过程,就像是没有另一个人在场。
姚盛宇突然感到难以呼吸,他的情绪已经全然被她调动,哪怕她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他脱掉浑身衣物,赤裸裸的,和她一起融入了水里,任由流水在身上淌过,又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女人微微睁眼看他,在迷蒙的水雾中,她赤裸的身体是一片雪白,白得近乎发光,那双眼睛是如此温柔迷离,却又带着难言的距离感,就像是天上的月光,落在他身上是那么凉。
姚盛宇不喜欢这种感受,他喜欢炽热的体温,喜欢滚烫的呼吸,喜欢两个人贴在一起时的心如擂鼓,仿佛共享彼此的生命。
他握住她的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像是在确认什么,疯狂地吻上了她的唇,不遗余力,开始就攻城掠地,直接侵入她的内里,含着她唇瓣、舌头吮吸,掠夺她嘴里的津液和气息。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感的吻,她的身体已经被按到他的身上,两人之间不留一丝间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起伏,雄性硬朗结实的肌肉线条紧紧贴着女性柔软细腻的身体。
姚盛宇吻了一段时间,只觉得像是喝醉了酒,睁开眼睛看她,看见了女人绯红的脸颊,像是两抹彩霞飞在了脸上。
他喜欢这样生动鲜活的颜色,此时的她,不再是天上的月。
他把月亮揽了下来,看她沉醉,看她迷乱,看她染上他的气息。
心潮澎湃,情欲已经无处释放,他把敬知按在墙上,用手撩拨她的情欲。
直至感觉手中有了粘腻的湿润,才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撑开她的两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而后将阴茎抵在她的阴处,缓缓推入。
一日不见,如隔叁秋。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究竟有多想念她。
他的下身不停地抽插着,一手抚摸她的脸庞,将她的意乱情迷看在眼里,只觉得无比满足。
姚盛宇是一个习惯沉默的人,在床上尤为如此,但此刻,他难以控制住心中澎湃的激情,仿佛旺盛的情欲通过性器官的碰撞还不够,还要找其他地方宣泄出来。
“敬知,你喜欢吗?”
敬知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花儿。
她不得不承认,叁十岁以后,她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出轨带来的刺激已经让她的肉体无法回到从前,她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萌发着,骚动着,在她状若无事的外表下不断发酵。
哪怕她身穿正装,仪容得体,面上分毫不显,也无法掩盖,在最私密的地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她当然喜欢,喜欢极了,喜欢男人结实的肉体,喜欢硬挺的阴茎探入她的身体,把她内里搅得天翻地覆,将身体深处骚动的痒意粉碎得一干二净。
没听见她的回答,他依旧固执:“你喜欢吗?”
敬知有时候分不清她喜欢的是什么,是男人带给她的精神满足,还是强壮的男性肉体填充身体时的满足。
伴随着不断加剧的抽插,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喜欢,我喜欢,嗯,哦。”
姚盛宇爱看她这样淫乱不堪的姿态,又圣洁又妖异。
这是他的稀世珍宝,只有他,才能看见这样的程敬知。
姚盛宇揉搓抚弄她的乳房,又捏着她的下巴轻声哄骗:“喜欢,就叫老公,好吗?”
但这次,敬知没有回应他。
哪怕被他撞得意乱情迷,也没有把这两个字说出口,仿佛这是一个开关,一旦打开,就会放出什么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