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醉生梦死放纵的生活其实不是我想要的,既使生理上得到了满足,但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可是我却深深的陷入了这种生活中不能自拨,就像走入了一个怪圈。就如我喜欢黑夜,但却害怕夜的孤寂,喜欢冬天,却非常怕冷一样。
在这个冬天的夜里,我又如一个孤魂野鬼般,拖着放纵过后疲倦的身体,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差不多四点,雾儿的房间门居然没关,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单纯还是太过于相信只认识二天的我。
我轻手轻脚的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又做了个恶梦,我从梦中惊醒时,已到了七点,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床毛毯,多了个枕头。这儿没第三个人,这毛毯和枕头一定是雾儿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吧。
我摇摇脑袋,心想,昨晚我睡得这么死么?头下被塞了个枕头也不知道?
“天寒哥,你醒了啊。”雾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我正坐在沙发上发愣,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笑了笑,说:“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吧。”
雾儿点点头,说:“嗯,还好,就是有点怕黑。”
“傻丫头,怕黑你就把灯开着睡啊。”我站起来笑丫说。
雾儿脸红了红,说:“开灯睡觉,那太浪费电了。”
“不要管费电不费电,关键是自己好睡就行了。等我去洗漱下,我们下楼吃早餐。”我笑着说完,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去了。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客厅,雾儿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说:“天寒哥,换身衣服再去上班吧,你的衣服都睡皱了。”
我闻一怔,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感动,多少年没有女人半夜给我盖过被子,没有女人对我说‘衣服脏了,皱了’?
“怎么了,天寒哥?”雾儿见我站在那里发呆,问道。
“没事,谢谢你。”我对雾儿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雾儿则回房间把门关了,我就在客厅把衣服换了。
换好衣服,我把雾儿叫了出来,准备一起下楼吃早餐。临出门前,我摸出一些钱递给雾儿,说:“这些钱你先收着,留个急用。”
“不了,天寒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雾儿像孩子一样把手背在身后说。
“你先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反正又不多,再说,身上有点钱才有安全感。”我不由分说去拉雾儿的手。
雾儿怎么也不肯要,雾儿边推边往后退,一不小心拌到旁边的沙发,雾儿惊叫一声,身体就往后倒去,我下意识的跨前一步伸手去拉雾儿,雾儿也下意识的伸手来抓我的手,但惯性大了点,结果我不但没能扶住雾儿,反倒被她牵扯着一起摔倒,我正好压在雾儿的身上。
摔在沙发上自然不会有事,只是我们这姿势就有些暧昧了,我一手抱着雾儿的腰,另一只手则被雾儿抓着,雾儿的另一只手则勾在我的脖子上,完全一幅情侣亲昵的模样。
我压在雾儿身上,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身体的某个部位便有了些许自然反应。雾儿满脸通红,一时也不知道是推开我好,还是等我自己起来,于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赶紧爬起身,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雾儿也红着脸站起来,低着头说了句:“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哪,咳…咱们下楼吃早餐吧。”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嗯。”雾儿轻声应了声。
最终,我还是把钱硬塞给了雾儿,并告诉她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就到小区的小商店用公话打给我。
我和雾儿在小区门口的早点摊上吃完早餐,我让雾儿自己回家,我则去上班,分开前我叮嘱她,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以免上当。
我交待完了,便小跑着向公车站跑去,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公车永远是拥挤的,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站一片黑压压的人,都是等着坐公车的上班一族。
“丫的,全都赶这会才来坐公车上班,早起一点会死啊。”我暗暗的骂了句。
我所要乖坐的公车,在密密麻麻的私家车中左穿右插,终于杀出一条生路,停靠在公交站台边。很多人开始向车上挤,没说得,我一马当先暗提一口真气,也奋力的向公交车上挤去,奈何我的挤公车神功使终赶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高手,挤了半天,我最后一个才挤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