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纸鹤。“在马来国。”
第四只纸青蛙。“老詹和老冯都在京城,马来那位是贾敘不是?”
第四只纸鹤。“这种事我区区十八线小干事怎么可能知道!”
司徒岑撇嘴,抬手写了第五只纸青蛙。“顺便跟你上级说,我们哥俩去南美的旅行费用归他出。”
不多时第五只纸鹤送来了。“南美是卫若蘅的地盘,当然他出。”
司徒家叔侄俩瞪了这张纸半日。司徒岑道:“这意思,卫若蘅也是他们的人?”
司徒磐思忖道:“不像,大约是结盟。卫若蘅本来受先吴王之命攻打南美。后吴国改立世子。卫若蘅虽没明言,显见是自立了。”
司徒岑道:“吴国原先那位世子一般儿也压不住卫若蘅。主弱臣强,南美迟早自立。”
司徒磐摇头道:“老四那些儿子没一个得用的。天下就不该分治。”
司徒岑看了他半日,道:“九叔,有几件事我一直斟酌要不要告诉你。”
“何事?”
司徒岑遂将贾琮早年告诉自己的和去年告诉司徒晏的挑着说了。比如林黛玉给六王献合纵之计、贾琮抄用后世国策、诸王在史书中的下场等等。司徒磐默然无语。司徒岑摊手道:“九叔,人家作弊!再说,他若不帮一手,咱们早都死了。”
司徒磐长叹道:“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愧对祖宗。”
“九叔不用愧对祖宗,要愧也得三伯先愧。”司徒岑道,“难不成您老还直着脖子等他砍不成?”
司徒磐气得站起来就走。司徒岑最是涎皮赖脸不过,笑嘻嘻跟在后头直将他送出驿站,还挥手道:“九叔慢走~~”
司徒磐忽然折了回来。“阿岑,你为何不想当蜀王。”
司徒岑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想担那么大责任,故此不愿得那么大权力。”
“一朝权在手,举国上下都得听你的,不好么?”
“不好。累。”司徒岑道,“我媳妇若妊辰反应厉害,我也想在家守着她。”
司徒磐像看个怪物一般看着这侄子。半晌,转身而去。
只五日之后,燕国特使便送来了新纸鹤。“上级说,游南美要很多年,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再考虑考虑?”
司徒岑立时猜到蜀国离落入联邦之手不远了。想了想,回只了纸青蛙。“你们原本预备何时放我哥哥?”
不多时,纸鹤来了。“世子回国后。”
纸青蛙问曰,“晏儿何时回国?”
纸鹤答曰,“蜀军整编完之后。”
司徒岑翻了个白眼,骂道:“虚伪!”遂不再担心蜀王,干脆领着特种营兵士游山玩水去了。
另一头,一位蜀国客商领着十几个伙计穿过云南进入缅甸境内,旋即丢弃货物打马如飞跑了起来。沿途经过蜀军营寨,拿出蜀王府的腰牌打探世子在哪儿。打探了两个多月才遇上一队运送粮草的兵马,得知殖民地总督府设在天竺国的有德城,世子便在那儿。遂快马赶往有德。进城后寻人打探,世子果然就住在总督府。客商顾不得此时天色已晚,立时往总督府求见。
世子正与手下人议事呢,闻报便是一愣:“他说他叫什么?”
门子道:“他叫伍方。”
世子皱眉,看了众人一眼。明端道:“伍方……是不是王太后的细作头子?”
“不错。”世子道,“丁眉入狱保不齐就是他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