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捏下她细腰:“你当我耳聋了。”
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全都听见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我和你讲,其实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这夫妻之间想要恩爱两不疑,就地牢记一点。”姜小鱼还在做无谓挣扎。
“你说。”他到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酒吧内爆音不断,姜小鱼怕他听不见,双手勾住他脖子,整个人挂上去,趴在他耳边:“不能翻旧账:)。”
季慎“……”
这理由他服。
大服特服。
“这有一箩筐单身狗,要恩爱回家嗯爱去。”时商差点被眼前这对狗男女闪瞎了眼。
姜小鱼毫不客气怼回去:“免费狗粮给你吃不好啊。”
“狗粮吃多了会反弹。”时商不甘示弱。
姜小鱼急了:“你那是眼红。”
“我——。”时商卡词了。
她说的没错,他就是眼红,眼红季慎怀里的她,这是他不愿意暴露出来的伤。
“先回去了。”季慎抱起她,和时商点头离开。
俩人除了点头,全程没说过一句话。
时商看着姜小鱼离去方向,难受地拿起矮桌上烈酒,一饮而尽,他讨厌季慎用那种防备眼神看自己,虽然他对她念念不忘,但他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他季慎有必要把他当成贼一样防着吗?
季慎将她抱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抬起她下巴:“姜小鱼,离时商远一点。”他第一次直呼姜小鱼全名。
姜小鱼傻不愣登问:“时商把你怎么了嘛?”他们俩好像刚刚全程没交流过。
“他敢?”季慎语气不对。
她弱弱一句:“那干嘛离他远点,你们又没仇没怨。”
季慎“……”她还委屈上了。
姜小鱼晚上喝了不少酒,车子刚开到半路上,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她捂着嘴拍打玻璃窗,意示他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