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拥上去,带着老茧的糙手摸上老婆的嫩手,啧啧,真滑,甭管摸多少次他都想不明白男人的手为什么嫩得跟豆腐似的,一用力就摁红了。
卫延又挤了一点护手霜,慢吞吞的擦温如昫手上,狗男人不耐烦擦这个,每次叫他就擦一下,不叫就不擦,一点都不自觉,还爱摸他,摸个屁,知不知道自己一双爪子糙得都刮肉?
擦着擦着,温如昫就不规矩了,手游移到老婆手臂上:“睡了吧。”
卫延轻轻嗯了一声。
亲吻劈头盖脸,卫延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发出几声细弱的抽泣。
沉睡的小鸭崽被怪异的声响吵醒,嫩嫩的嘎嘎叫。
卫延身体僵住,推开男人的狗头:“昫哥,鸭崽好像在叫。”
“没有,你听错了。”
温如昫继续动作,卫延被他亲得脖颈发麻,忍不住又发出哭腔。
小鸭崽跟着嘎嘎叫。
这下卫延听清了,脸烫得能煎鸡蛋,他可不想污染纯洁的小鸭崽:“去把大黑他们端出去。”
温如昫“……”人干事?箭都在弦上了,还按暂停。
“快去,乖,快去快回。”
温如昫:“……”去就去。
四只鸭崽就这样失去了睡主人卧室的权利。
第二天一早,它们连睡在客厅的权利都失去了。
趁老婆还在睡,温如昫直接把四只狗胆包天敢和他争宠的小东西端到果园,锁进铁皮屋,怕它们死了老婆伤心,他还喂了一点稀释的灵液。
喝完灵液,四只鸭崽精神十足,嘎嘎叫着要吃食,温如昫才懒得单独给它们煮,拍拍手回家给老婆做饭。
早饭做的清粥和红薯饼。
红薯去皮蒸熟了碾成泥再加面粉和白糖和匀,挤成小剂子,裹上一层芝麻,然后压扁上锅烙至两面金黄。
清粥里面加了炒过的绿豆,吃起来有独特的香气。
饭菜端上桌,温如昫才去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