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安这才发现,银针几乎是擦着秦瑜的灵脉插进去的,只差一点点,就真的可以要了秦瑜的命。
“你……”
沈道安瞠目结舌,一时间都忘了挣扎。秦瑜的手慢慢摸到了他的臀部,沈道安身体绷得紧紧的,又被秦瑜强行揉开。他身后的小穴昨天才刚被捣弄过,穴口还很松软。秦瑜将他抱到身前,慢条斯理地将两瓣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又使劲拍了拍,充满兴味地看着沈道安屈辱羞耻的表情。
“本座平常告诫过你不要在法器上倾注太多灵力,免得失了准度,你看,后悔了吧?”
沈道安满脸通红,从耳朵一直红到脖子。他刚和其他门派的女人好上时就被暴怒的秦瑜拎回了紫坛禁足,至今为止只跟秦瑜做过,每次都被这个为老不尊的师尊搞得面红耳赤。
“本座还告诉过你,不要得意忘形,就算是敌人没了气息,也应该再朝他心口出补一刀,你也不听,还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暴露了出来。”
秦瑜的一只手揉弄他的臀肉,一只手横在他胸前,用指关节夹着他的乳头玩,他乱伦亵玩着自己徒弟的身体,还理直气壮地教训人:
“刚愎自用,闭目塞听,该罚。”
沈道安在他围着穴口打转时激烈地挣扎,直接转身给了秦瑜一巴掌,秦瑜用舌头顶了顶那边脸,抓住沈道安的手臂,将他的手腕折断。
沈道安疼的冷汗津津,拼命忍住痛呼,手腕软软地垂了下来。他眼里含着泪水,宁愿仰头憋回去也不愿意让它流出来服软。
他越这样倔强,越能激起秦瑜的施虐欲。他低下头,蹭了蹭沈道安汗湿的侧脸,用手指将沈道安被咬的发白的嘴唇拯救下来,又将食指伸进沈道安的嘴里搅弄,轻刮他的舌面,同时另一只手摸向沈道安的手腕,轻轻一折——
“啊啊啊啊——”
沈道安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浑身颤抖,身体蜷缩起来,与自己心悦的女孩分开,被囚禁、被侵犯、被自己的师傅玩弄,明明身负绝世根骨,却只能困于幽阁。虽然修真界多的是比他更惨的人,但他也就是个骨龄不到二十五岁的青年,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拜入天下第一门派,却一脚踏入了另一个深渊。
他从被关起来后从来没有求过饶,也没掉个过一滴泪,但今天还是没忍住。
“好疼好疼”
沈道安泪眼朦胧地将自己的手腕揣进怀里,本能地将身体缩到最小,眼泪将他琥珀色的眼睛洗刷地更加透亮,他像只被撬开保护壳的蚌,失去了所有心气,绝望又无害。
秦瑜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头,又将手移动到了他的脚腕——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沈道安惊慌失措地踢蹬着,几乎是在恳求秦瑜:
“我好疼,别这样,师尊……师尊!”
秦瑜很受用地点点头,将一块传音灵石掏了出来放在沈道安眼前:
“那你自己传音给小月妹妹吧,该说什么不用为师教了吧?”
沈道安垂着眼睫,他两只手腕都断了,只能用手臂将传音石拨到面前,强忍压着声音里的颤抖,留下一句“我对你情意已尽,从此一别两宽,不必相见”后就什么都不说了,连哭声都没有,只默默流着眼泪。
“小可怜。”
秦瑜把他转过来,擦着他不断滑落的泪水。沈道安仿佛有些神志不清了,竟一头扎进了秦瑜怀里,寻求加害者的安慰。这真的太出乎意料了,秦瑜眉毛快挑上天了,嘴角止不住上扬。他抱住沈道安,灵力像潮水一样涌入沈道安体内。
沈道安全身暖洋洋的,丰沛的灵力在他全身经脉游走,手腕上的疼痛也几乎感觉不到了。但他很累,大喜大悲之后只想睡一觉。沈道安半眯着眼,眼皮已经快要合上了。
秦瑜这具身体是大乘境界,灵力不要钱一样注进了沈道安身体里。他一边输送着灵力,一边蠢蠢欲动地摩挲着沈道安的大腿,灵活手指不断在腿根打圈,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丰腴的皮肉。
秦瑜玩了一会儿见沈道安没什么反应,干脆直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抚上了他身下的穴口,打着圈进入。沈道安的肉壁内又滑又嫩,秦瑜刚开始还能温柔地一点点扩张按揉,但被火热的肠道夹了几下后就原形毕露,一口气插进了四根手指。
这下沈道安再也睡不着了,他的手臂搭在秦瑜脖子上,被半个手掌肏得摇摇晃晃。
“嗯……呜嗯……”
四根手指啪啪地拍在他的肉臀上,将穴口肏得发麻,肉壁内更是胀得厉害,无论沈道安再怎么不愿,他身前的阳具还是被不断升起的快感激地立了起来,随着秦瑜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流出汁来。
秦瑜见他已然动了情,便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三两下解开腰封,将胯间的巨物露了出来,抵上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
泛着水光的小口含住了硕大的阳具,边缘被撑成了发白的圆环。沈道安一口气还没吸完,那根长度恐怖的阳具长驱直入破开肉壁,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不、不行……我受不住啊啊……”
沈道安不住摇着头,头发搔得秦瑜痒痒的。他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爽利极了,胡乱地在沈道安体内冲撞。
又长又粗的阳具不需要技巧就能把沈道安肏得两眼翻白,结实的腹肌被顶平了,中间凸出了一块。沈道安不住地喘息着,上半身附在秦瑜的胸膛上,乳头被秦瑜拉扯着玩,胸肌被捏的变形。秦瑜的灵力还在不断地冲刷着他。无论秦瑜面上怎么和善,他的灵力都是暴虐的,像是要把沈道安自身的灵力挤出体般肆意奔流。
这下沈道安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秦瑜侵犯了个彻底。
“我……呜嗯”
他的脸埋在秦瑜颈窝里,全身因为快感而无力地颤抖。他的手腕还是不能动,臀肉被包裹在别人手里,只能在连续不断从下至上的冲撞下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