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拉的皮肤好白。是那种久不见光,病态的苍白。
他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呢?
唐嘉秋一点也不敢问。
这是他要保守的秘密,凛拉是他的秘密。
他伸出腿,给他看自己小腿的伤口。
那里本来已快结痂了,又被粗暴地撕开,重新显露里面的粉肉,渗着血。
凛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渴望地。
唐嘉秋来之前,用小刀重新把它割开了。
本来痛得已经麻木,在凛拉的目光下,伤口又重新恢复了生命,传来很尖锐的疼痛。
“凛拉。”
唐嘉秋伸手,把凛拉的脑袋按了下去。
凛拉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舌尖顶在他的伤口,好痛,鲜血被挤得流出。
唐嘉秋一直像这样养着他。
凛拉早已不满足一开始细细的舔弄,他会直接咬住伤口,像固定猎物,然后肆无忌惮地吸吮,索取血液。
虎牙陷进伤口,唐嘉秋能感觉到。
不过他看不到。
他只能看见凛拉恬静的低头时的侧脸,柔顺的长发,和隐在阴影里的骨感肌肤。
“你要听我的话。”
唐嘉秋突然捧起他的脸,不让他吃了。
凛拉顺着他的力气抬起脸,安静地注视他,带血的舌尖舔过红唇。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竟有点像他的母亲:
“你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应该听我的。你是我的。”
“以后不准再生气了。就算我三个月、三年没有来,你也应该在这里等待,万一我明天就来了呢?你不可以对我生气。”
“好。”
凛拉轻轻答应他,就这样接受了这个命运。
唐嘉秋终于笑了,很开心似的。
凛拉凑过来,想和之前一样,把唐嘉秋沉甸甸的纸尿裤咬住脱下。
“很脏的。”
唐嘉秋红着脸躲开。
他扭捏一下,自己把纸尿裤脱掉了。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凛拉面前。
在没来阁楼的这几天里,唐嘉秋学会了很多东西。
他屈膝,弯下腰,解开了凛拉的裤带。
凛拉的年龄比他大,比他高,那里也比他的大。
半勃着藏在下面,大得有些狰狞了,和外貌很不符合。
他全身都没什么体毛,那里也一样。性器和身体一样,白白的,很干净。
唐嘉秋预感到了,这里也会是他心爱的玩具。
他将它含住了,比凛拉多了两只手,像小孩捧喜欢的东西一样双手握住,柔软的手心几乎能感受到阴茎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