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探进马眼处,顶弄地刺激着,又在敏感的龟头处环着圈,立马就能发现阴茎在自己的嘴里涨大了,完全挺立起来。
凛拉迷茫地低头看他,嘴唇微张,两颊红红的。
唐嘉秋将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侧躺着,但嘴唇挨着凛拉的阴茎,两腿将凛拉的脑袋夹在自己的赤裸的下体。
“凛拉,你舔舔这里。”
唐嘉秋害羞地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一个浅浅的穴口。那里有些红肿,湿润的,紧闭着像是引诱。
看来在他消失的五天里,的确做了非常多的准备,从心理,和身体上。
凛拉依言伸出了舌头,凑了上去。
透着窗外稀薄的月光,两个少年在狭小的阁楼里,挨得紧紧的。
如果他们的年龄再小一点,比如七岁和十岁,那这个场面就说得上是温馨。
可唐嘉秋已经16岁了,他的生日在前不久刚过。而凛拉和他正在做的事,既不能属于孩童,也不属于大人。
青涩又淫秽,探索邪恶的乐园。
唐嘉秋迟来的青春期好像在今晚降临了。
“凛拉。”
唐嘉秋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小声叫他,气息里还沾着奇异的腥味。
凛拉抬起头,在另一头看过来。
“凛拉,哥哥。”唐嘉秋喃喃:“哥哥。”
凛拉的眼睛笑了笑,吐出舌尖,给他展示唐嘉秋后穴里的透明液体。
唐嘉秋羞地移开眼,于是错过了凛拉在月光下的表情。
明明好像在笑,却像蛇类,伺机吐出嘶嘶的蛇舌。
普遍来说,人们的记忆可以追溯到4或5岁。
不过唐嘉秋显然要笨一点。因为他把7岁时发生的事情也忘光光了。
不过凛拉还记得。一清二楚。
毕竟他比唐嘉秋大三岁,当时他已经10岁了。
已经被锁在阁楼两年了。
是九年前的同一天,因为那天也是唐嘉秋的生日。
可爱的,带着婴儿肥的小孩,穿着干净的水军领的连体衣。
和他的小伙伴们在走廊嬉戏打闹,小孩玩起来总是疯疯的,充满了探险精神,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跑到了顶楼。
凛拉当时也是个小孩子,瘦瘦的,不爱说话,有时候会被心软的保姆悄悄放出来放风。
他不能离开顶楼,坐在杂物间的门口,蜷缩成一团发呆。
突然他听见好多乱糟糟的声音,幼童清脆的笑声,偏过头去。
然后他就一眼看见了唐嘉秋。
被簇拥在中间,戴着生日皇冠,笑得好开心。
他的弟弟。
保姆慌慌张张跟过来。是把凛拉悄悄放出来的那一个。
她明明还专门警告过,今天是小少爷的生日,让凛拉千万不能打扰到宾客,惹小少爷不开心。
唐嘉秋站在不远处,小皮鞋新新亮亮,低头,和凛拉对视着。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