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他玩高兴了自己也会上去抱着钢管,甚至愿意脱得只剩内裤让别人往他身上塞钞票。或者自己也穿上胸罩,把小试管别在肩带旁边喂给黑浦。他喜欢黑浦被酒精浸泡的样子,薄薄的衬衫湿漉漉的,下面鼓胀的肌肉线条能让他硬起来,也更加渴求裤裆里那玩意的气味。
在于澈的那个圈子里,他大概是最不守规矩也最无所谓舆论的一个家伙。他不理解老蛇为什么要时刻保持着那一副矜持严谨的模样,那是对他所占有资源的浪费。他于澈就不同了,他知道那些人想看他,想靠近他,那给一点机会,也算他的平易近人了。
不过当然,他也会办正事。
震耳欲聋的音乐配合着陆离的灯光,让人群变得支离。他们贴在一起又相互散开,有些像万花筒里的景象。
然而就算如此喧闹,黑浦还是能听到人群里的议论,那些议论关于这个雾枭老蟒蛇,关于他怎么来了,关于他要干什么,当然也关于他身边的黑浦。
于澈绕过了人群进入走廊,走廊旁边有几个包房,专门给喜欢单独表演的顾客设立,用以招待愿意花多一些钱的顾客。而深处再绕过一个弯,则是员工宿舍和办公室,隔音效果良好,外面的音乐屏蔽得剩下嗡嗡的鼓点。
走进办公室,坐在皮椅上的夜场老板马上站起来,他还有些无措,说于老板怎么来了,之前没给电话,不然他派人去接,场子没清理好,于老板这是要包厢还是如何。
于澈赶紧摁住他肩膀,说你坐,你坐着就行,我来这里清理几个人而已,事后你看着搞干净了。
对方听明白了,挥手让几个内保全部出去,而后给黑浦和于澈拿了两根雪茄,顺便再开一瓶好酒。
不过还没等他们喝,包厢的门就打开了。四个安保押着四个人走进来,一时间把房间挤满了。那四个人都有着被殴打的痕迹,全部蒙上了眼睛。
于澈问,哪里来的呀。
没有人回答。
于澈又问,老蛇还派了谁呀。
没有人回答。
于澈再——不,他不问了,摸出手枪一枪一个全部干掉。
而后他把枪抛给了随便一个安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问话都不回答,没教养。”于澈骂道,“在我的地盘上跟踪我,妈了个逼的,老蛇他妈的想得出来,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黑浦示意,老板马上让人找了几个塑料袋把人装好,从通道拉出去。而后又有两个清洁工进去,打扫地上的血迹。
“我的枪声踩着节奏了,是不是很棒。”于澈喝完,看向黑浦,笑着拍拍他胸口。
黑浦没接话,他看向老板,指了指拖出去的塑料袋,吩咐——“烧干净了。”
而后跟着于澈,走进了舞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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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于澈找了个卡座,脱掉外面的西装丢给黑浦。
黑浦把西装放在一旁,接过旁边人拿来的酒和铁盘,混了一杯加料的酒给于澈,于澈又是一饮而尽,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向熙熙攘攘的人影里。
场子老板也跟出来了,他在黑浦旁边坐下,赶紧跟黑浦碰了一杯,朝舞池里面的于老板抬了抬下巴,说咋地,老板火气那么大。
黑浦也给自己的酒加了少许料,晃了晃杯子,浅抿一口,说没什么,这不又快乐起来了。
老板笑开,他说于老板看起来真是没有五十岁啊,这他妈精力太好了。
黑浦也跟着笑,他说是啊,我他妈还比他小那么多都累得只想回去睡一觉,他妈的,他这一搞估计又通宵才舒服。
老板说老蟒蛇嘛,不老的,“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吗?”
黑浦说了个谎,他说是,才去渔蛇一趟。
然而老板听了忽然看向黑浦,他说渔蛇商莲吗,“最近你们和渔蛇是有什么生意,有机会要带上我呀,听说那边歌舞厅是狠赚。”
黑浦说那边是赚,要营业证也不容易,歌舞厅都是官方内部承包给自己人,我们雾枭人过去怎么给捞油水。
老板说这也是,那边有钱行业都有钱人包了,怪不得贫富差距全世界前三。之前他有个朋友过去想开个杂货铺都搞不起来,各种证办下来都不知道抛出去多少走动费,结果啥都没赚,这又回来了。
黑浦说怎么,最近还有什么渔蛇人过来吗?
老板琢磨了一下,他说有是有,之前那个郭洽你还记得吗,就是商莲移民局的那个,前段时间来广森这边和移民局的约了几回,不过你说没什么新路线,那可能——
“谁?”黑浦皱眉。
“郭洽。”老板说,“之前你们不是请他吃过饭吗,当时他们想办雾枭这边移民来的。他还蛮喜欢来我这场子的,前段时间又来了几次,还打听你们呢,不过我都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