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慎行告饶,“好好好,我们后悔了,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殷寂浮点头,“对对对,离声啊,你好好炼丹,专心点儿,这么多灵植可不能浪费啊,咱们清虚这回损失的大,浪费不起。还有数百弟子,都等着你炼丹救命呢。”
江离声又继续说:“你们当初就差指着我师父鼻子骂,说他教子无方,还集体抗议,让我师父把我赶出去,说我这样的废物,留在宗门,是一块臭肉搅的满锅腥……”
她算旧账,“你们说,若是当初那么多年,真被你们给得逞了,真把我赶出去了,你们如今哭是不是都没用了?我是别人家的啦,你们请不回来的。”
宁慎行惭愧,“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小丫头,看好丹炉。”
殷寂浮也说好话,“是我们有眼无珠,宗主慧眼如炬,将你收为他的唯一亲传弟子,是宗主眼光好,有远见,是我们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不知所谓”
江离声满意,“我自然是不记恨师叔们的,毕竟,你们对我,爱之深责之切嘛。”
宁慎行连连点头,“嗯,是是是,我们对你,爱之深责之切。”
殷寂浮好话不要钱,“虽然我们以前是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但那不是气话吗?你哪一回闯祸了,我们不都没惩戒得了你吗?宗主护犊子,我们也没办法啊,干气而已。”
提到师父,江离声叹气,“等我师父出关,师叔啊,你们可能会有点儿惨,我师父没我好说话的。你们说几句好话,我听的开心,自然让过去的事儿随着好话过去了,好糊弄,但我师父,肯定不好糊弄。”
宁慎行和殷寂浮的脸顿时有些苦,“对,你说的都对,宗主这些年,很是因为你受了我们许多气,如今你争气,宗主也该扬眉吐气了。无论如何,咱们先救人哈,你那些师兄师弟们虽然不讨喜,但这回多亏了他们不怕死地挡住山门,没让魔物踏进来半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离声“嗯嗯”点头,“乌鸦还会反哺呢,我自然也会啦,咱们宗门,就没有哪个师兄师弟没被我迫害过,如今他们中了腐毒,正需要我,我自然义不容辞要救他们的,毕竟,我能炼成解毒的丹药,还是多亏了他们那么多年给我练手呢。你们放心吧!”
宁慎行看她竟然在快出炉时,还往里面抓灵植加入,心肝颤,担心的不行,但嘴里却说:“嗯,你说的对,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能行的。”
殷寂浮也肯定地说:“对,我们相信你,你真是个好孩子,早知道,咱们清虚所有弟子,都给你用来练习炼丹。”
楚沥青在一旁瞧着两位师兄弟,论不要脸,言不由衷,能屈能伸,谎话连篇,他们比他强。
卫轻蓝和山膏在一旁听的也是大开眼界,原来清虚的师叔们,都是这样的师叔们。长见识了。
山膏给卫轻蓝一个眼神,凑近他,小声说:“卫师兄,你哄你的江师妹,以后还要再接再厉啊,我觉得你有的学。”
卫轻蓝也觉得,很有认同感地点头,“你说的对,我还需要多学学。”
说话间,江离声忽然大喊,“快都闪开!”
宁慎行、殷寂浮、楚沥青三人很有经验地跳开。
江离声一把拽住慢半拍不明状况的卫轻蓝,一退数丈,山膏也机灵地弹开。
紧接着,只听,“砰”地一声,丹炉炸开,金黄色的丹药如天女散花一般,从丹炉里蹦出来,炸的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