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小心翼翼的探出头,“你说真的”
“嗯,真的”
王冕屈在门口半蹲了会,最后还是踌躇的道,“有人一直跟着我”
。。。。。。。。
少年坐在车子里,微微垂着头部,脸上落下了几缕发丝,好看的眉头微蹙,粉嫩的唇瓣抿在了一起,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了一起,后背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摩挲着一张旧报纸上的那个名字,路鑫。
阮镜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脑海里还在想着王冕对他说的话。
王冕说当时他看见撞沈父的那辆车是故意撞上去的,这个车主的姓名他去查过,叫路鑫,但他的名字是在死亡名单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死了。
一个故意撞人的死了,原因无非有二,一这个人是没想到自己会死,二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撞人的。
但撞人的都死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还是跟着王冕,王冕难道还有什么是没对他说的,或者是王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这人跟了王冕十几年,还真是。。。。
阮镜之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是国际侦探的料,这种陈年旧案,要真追述起来,还是难了点,就算麻绳出了一个头,解开麻绳的过程也没那么简单,他正想着,就听衣兜里的手机传来了轻微的震动声。
阮镜之拿出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按下了接听键,“母亲?”
阮母在那头的声音有些杂乱,
“我都说了不是那条项链,是二十周年的那一天,喂,啊,之之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席之今天订婚,你怎么能一大早就跑出去,今天你哥哥去你房间找你,看你不在,都急疯了”
“母亲,我留的字条你们没看见?”
“妈妈看了啊,哦,我忘了给你哥看了,唉,我都说是二十周年,你这老头子年纪大了,就老眼昏花了是不是”
阮镜之听着那头吵闹的声音,跟阮母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
今天是阮家的大哥的订婚宴,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大哥的房间里照顾一下他大哥焦虑的情绪,虽然阮席之现在看起来没有婚前恐惧症,但阮镜之不好保证。
阮席之见到他会不会得,就在昨天晚上,他去阮家大哥的房间里坐了一会,他这大哥,就已经在想怎么调节弟弟与老婆间的纷争。
并用公司的那一套,在企划书上写了不下二十个方案,阮镜之看阮家大哥已经神经紧绷成这样,这才趁着王冕的事情,给阮家大哥一个放松的机会。
虽然他还是没明白阮家大哥为什么会觉着自己会跟陈子音吵起来,但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以及阮家一脉相承的幻想能力,他还是不问出来的好。
阮镜之让司机老王把自己放在距离沈微星家不远的咖啡厅就下了车,他让老王留在这里,自己进了这家的咖啡厅。
咖啡厅的整体装修简洁干练,但一些粉红色的装饰品,又让这个地方多出了些浪漫的气息。
他一进门,就对正在做焦糖布丁的冷俊少年,露出了一抹笑容,在这个略显暧昧的咖啡厅里显得清甜美好。
沈微星见着来人,周身本是冰寒的气场,像是被人扔在了炙热的赤道地区,冰雪瞬间消融,周身春暖花开,暖洋洋的的样子让店里的女顾客不免看呆了。
阮镜之来到点餐的吧台,“要一杯拿铁少糖,再加一份黑森林蛋糕,一共是多少钱”
沈微星修长的手指再屏幕上点了点,面上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客人,你要的东西都没有了”
阮镜之配合的故作疑惑,“那都有些什么?”
沈微星指了指自己,“就这个了”
“会不会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