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薄夙问个明白,可是她今早却没有看到薄夙。
往常他去哪里,从来不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他会给她留言,抑或是发短信。像今早这种莫名消失的情况,从未有过。
颜书感到心慌,她问女佣薄姨:“薄姨,你可知他去哪里了?”
女佣回道:“我只知道少爷昨晚收到一个匿名短信,便慌慌张张出门了。其他一概不知。”
颜书料到薄夙遇到突发状况,她格外担心薄夙的安危。
她给薄夙拨打电话,可薄夙的手机却提示没有信号。她又给薄夙发了短信:“薄夙,别忘了跟我报平安。”
然后收起手机,闷闷不乐的回到餐厅。味同嚼蜡的用着早餐。
脑海里一会儿是大片的板蓝根,一会儿是消失的薄夙。
“薄姨——”颜书将手里的面包扔进餐盘,然后定定的望着薄姨,将心里珍藏已久的问题问出来,“澜城少爷的白月光,是一名中医,对吗?”
薄姨脸上出现肉眼可见的慌乱,她敷衍的回道:“哦,我只知道她是一名医女。其他的一概不知。”
颜书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见过她吗?”
薄姨表情僵硬,点头。
颜书兴致更浓:“她跟薄夙的感情好吗?”
薄姨冲口而出:“世间少见的真情。”
颜书就好像被人灌进了凉风,四肢百骸都凉了下来。
“那他们为什么分开?”她不解的问。
既然那么相爱,为何要分开?
“不是他们想分开。是际遇迫使他们不得不分开。”薄姨说完这句话,觉察到颜书脸色变得不太好,她忽然懊恼的叹口气:“我是不是透露太多了?”
颜书苦涩的笑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薄姨道:“夫人,少爷现在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少爷不会亏待你。他一直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这句话似乎一点都安慰不了颜书。
她不想要薄夙的责任和担当。她想要的是他的爱。
可她也无比矛盾困惑。她和薄夙一开始就不是为爱结合,她如今怎么能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晌午时分,薄夙回来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薄夙淋了个落汤鸡回家。
薄姨将干毛巾丢给他,一边埋怨他:“你这孩子,身体这么差,怎么能淋雨呢?”
薄夙瞥了眼楼上,笑道:“再不回来,书书该担心我了。”
薄姨脸色瞬间晦暗下来。
“今晨,大爷大夫人命人改造了兰草园。夙夙,你看了可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