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活了20年,还没碰过女人的手,等到了ji院,我才明白,原来二坝头说的&ldo;见世面&rdo;是这个意思。进门前,二坝头告诉我:&ldo;记住,现在你是爷!这里面所有的姑娘都是伺候你的!不要手软!脸皮不要那么薄!&rdo;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看了看其他几个小脚,他们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进了青楼,老鸨笑着迎面而来,真客气。二坝头、三坝头、五坝头都是轻车熟路了,很自然地端起了爷的范儿,我们这些小脚拘谨地紧跟其后。喝花酒时,分了两桌,三个坝头一桌,我们这些小脚一桌。
几个坝头给自己点完姑娘后,让我们也点。我们哪敢,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姑娘们,最后二坝头说:&ldo;怂蛋玩意儿!我来点!&rdo;他一口气点了几个,那几个姑娘高兴地来到我们身边。
坐在我身边的是小家碧玉型的,个子不高,但人很水嫩,皮肤很白,眼睛里波光荡漾。刚坐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迎面扑来,冲得我有点迷糊,她很快就抓住我的手,我慌了,不敢看她,脸憋得通红。
事后,有个小脚对我说:&ldo;兄弟,你知道吗,当时你那个德性,整个脑袋就像一个涨红了的牛蛋!&rdo;我心说:就你好!你他妈鼻子周围的肌肉老跳,就像拉完屎的牛屁眼一缩一缩的。
二坝头看我们放不开,就冲我们瞪了瞪眼!他一瞪眼,我们就逼着自己放开了。
喝酒的时候,姑娘们会往你嘴里夹菜,我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这是第二个女人给我夹菜。我心里明白,就我这个怂样儿,姑娘看的是我兜里的钞票。她们肯定想:给谁夹不是夹啊,就当喂猪了。
喝了两个时辰的花酒,几个坝头带着姑娘上楼了。二坝头上楼前回头对我们几个小脚说:&ldo;别他妈光顾着喝酒,往这来不是为了喝酒的!&rdo;
酒是乱性的,喝了酒胆子就会变大。看着其他几个小脚拥着姑娘上楼了,我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姑娘上去了。
进了姑娘的厢房,又是一阵浓郁的芬芳,那屋子里的被褥和纱帐估计都被熏了香,总之就是香,冲得人头晕。
姑娘对我说:&ldo;爷,洗洗吧。&rdo;说着将我拉到角落的盆架旁,架上有一个铜质洗脸盆,里面半盆清水。
我想,是该洗洗了,头晕啊,低下头,撩起水就往脸上扑,洗了几把,清醒多了。回头看姑娘,发现姑娘愣愣地看着我,傻了一样,我不解,问:&ldo;怎么了?有手巾吗?擦擦脸。&rdo;
姑娘咯咯笑起来,把我笑傻了,&ldo;怎么了?&rdo;
姑娘掩面说:&ldo;爷,这不是让你洗脸的,是让你洗下面的。&rdo;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洗下面的?也就是说有无数人用这个盆洗过下面。我刚才却用它洗了脸,我感到一阵恶心。
姑娘边说边把外衣脱了,露出娇小的身体和红色的肚兜,&ldo;爷,我帮你洗吧。&rdo;说着,要解我衣服。
我忽地躲开了,姑娘不解:&ldo;爷,怎么了?&rdo;
我说:&ldo;你多大啊?&rdo;
姑娘说:&ldo;十六。&rdo;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塞到她手里,然后一溜烟跑下楼去。身后传来姑娘的声音:&ldo;爷,别走啊!&rdo;
事后,大家会合时,二坝头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挺好,挺好!二坝头笑着说:&ldo;你个大脑瓜子,还挺好,以后二爷经常带你来!&rdo;
回到堂口后,过了段日子,有次开完堂会,祖爷对我说:&ldo;大头,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rdo;
其他人散去后,祖爷把我叫到屋子里,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下人端了茶上来,祖爷说:&ldo;上好的龙井,你尝尝。&rdo;
我不知祖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茶杯,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