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永恒真界这大的离谱的地盘，即便沈白是窥天，到达自己所在的城池管辖的地界，起码还有十年。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在躺一段时间，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唯一的不稳定因素应该就是真知教派了。 对于永恒真界众生而言，真知教派是无法直接对付的梦魇，也无法暴力铲除的毒瘤。 可对于程玉来说，除了那些被同化的窥天高手以外，其余真知教徒那就是被随意拿捏的小卡拉米，毕竟真知教派的建立和他有直接关系，教派的灵魂还是被他亲手画出来的。 至于真知教派中的那些窥天高手也没有办法突破封印进入永恒真界的本源大世界。 虚空传奇，还有狂歌傍身，程玉并不觉得自己可以舔着脸宣称自己同境界无敌手，但是能在同境界赢他的人，在永恒真界恐怕还真没有。 人的底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