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婆接过湿巾擦擦手,问:“姑娘你谁家地娃,我可从来没见过你。”
姜小鱼不作隐瞒,毫不犹豫和啊婆说:“我是过来查看对面这家情况。”伸手指了指塌陷那栋房子。
啊婆听是过来查案,一个劲抓紧姜小鱼手:“这事情肯定是他儿子和儿媳做的,他这个儿媳坏得很呐,她巴不得家里老人早点死,好省去医药费。”
姜小鱼顺了顺啊婆后背:“啊婆你慢慢说。”
啊婆越说越气,最哭着腔说:“他这儿子没出息,对老婆唯诺是从,对父母那是巴不得他们早点去死,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她老婆说什么就什么,前几年逼着家里父母出钱盖新房,那时候天天闹,后来没辙了,老两口把这辈子所有积蓄拿出来给儿子盖房子,他儿子也说好了,新房子会留一间房子给老两口住,谁能想到新房盖好后,她儿媳不肯让老人进去住,说什么晦气。”
“后来呢?”
“后来老两口还是住旧房,今年孙婆被查出患有食道癌晚期,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他们跟儿子提出把当初盖房子的钱拿出来给孙婆治病,结果被她儿媳拒绝了,这事过去不到半月就碰上着事,以前暴风雨下的再厉害也不见得房子塌陷,那天晚上明明没下多大的雨,房子怎么说塌就塌。”
送走啊婆不久后,于飞像是掐着点回来,她手里拿着两把冰棍。
“这趟收获不少信息。”于飞把手里冰棍送到姜小鱼面前。
姜小鱼张开嘴咬住冰棍,抢先道:“你是想说他儿子儿媳不孝顺?”
“你怎么知道?”于飞差点炸毛,感情她爆走太阳底下一上午,消息还和原地踏步她如同一辙。
姜小鱼下巴指向不远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
“早知道我就该准备好老冰棍,然后原地不动等消息。”于飞一口牙咬掉冰棍,她这趟走的不值,她俩每次都是这样,她兴高采烈回来分享消息,这货基本提前知道。
“这案子谁报的警?”姜小鱼问。
于飞:“报案的是个老人家,她亲自到局里报案,说得夸张。”
姜小鱼想起刚刚啊婆,这事十有八九是她去报的案:“老人家怎么说?”她好奇问。
“她说夜里听见砰砰砰声,像打墙声,以为听错是雷声没太在意,哪想第二天就听见邻居房子塌陷消息,她过去时候二老被压在房梁下面,人救出来还有气,热心村民打救护车,人家救护车过来了,却被老人儿媳赶走,说是救护车车费贵付不起,之后他们用自己面包车送过去,结果人还没到医院就死了。”于飞噼里啪啦一顿说。
“想不想听人工打雷声?”
于飞没搞清楚状况:“什,什么雷声?”
姜小鱼没打算说,她心里没底,但需要验证,现在不适合说:“后天晚上这正好有一场两小时雨,到时候你叫上几个兄弟,咱们做个小实验。”
“什么鬼?你说清楚啊。”于飞用气摇晃姜小鱼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