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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ldo;他说他急不及待地要看看我。&rdo;

&ldo;他会不会想你是单独去的?&rdo;

&ldo;不会。我告诉他我们大伙儿一起去。迈克尔和我们大家。&rdo;

&ldo;他可真不同凡响。&rdo;

&ldo;可不!&rdo;

他们预期钱将在第二天汇来。我们约好在潘普洛纳会面。他们准备直接到圣塞瓦斯蒂安，在那里搭火车前去。我们要在潘普洛纳的蒙托亚旅馆会师。如果他们迟至星期一还不到达，我们就自行朝北到山区的布尔戈特，开始钓鱼。有长途汽车通往布尔戈特。我写了一份行程计划，好让他们跟着我们来。

我和比尔乘早车离开道赛车站。天气晴朗，不太热，一出城就是一派悦目的田园风光。我们走进后面的餐车吃早饭。离开餐车时，我跟乘务员索取第一批就餐券。

&ldo;前四批都发完，只有第五批了。&rdo;

&ldo;这是怎么搞的?&rdo;

在那次列车上，午饭一向最多只供应两批，而且每批都有不少座位。

&ldo;都预订完了，&rdo;餐车乘务员说。&ldo;第五批在三点半供应。&rdo;

&ldo;这问题严重了，&rdo;我对比尔说。

&ldo;给他十法郎。&rdo;

&ldo;给，&rdo;我说。&ldo;我们想在第一批用餐。&rdo;

乘务员把十法郎放进口袋。&ldo;谢谢您，&rdo;他说。&ldo;我劝先生们买点三明治。头四批的座位在铁路办事处就预订出去了。&rdo;

&ldo;你前途无量，老兄，&rdo;比尔用英语对他说。&ldo;要是给你五法郎，我想你大概会建议我们跳车了。&rdo;

&ldo;nt?&rdo;

&ldo;见鬼去吧!&rdo;比尔说。&ldo;做点三明治，再来瓶酒。你跟他说，杰克。&rdo;

&ldo;送到隔壁车厢。&rdo;我详细告诉他我们的座位在哪里。

我们的单间里还有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小儿子。

&ldo;我看你们是美国人，对不?&rdo;男人问。&ldo;旅途愉快吗?&rdo;

&ldo;非常愉快，&rdo;比尔说。

&ldo;你们做对了。旅行得趁年轻。我和孩子他妈早就打算到欧洲来，但是却迟迟没有走成。&rdo;

&ldo;如果你真想，十年前就能来了，&rdo;他妻子说。&ldo;你老是说什么&lso;先在美国观光&rso;!不管你怎么看，我可以说我们观光过的地方倒是不少了。&rdo;

&ldo;嗨，在这列车上有好多美国人，&rdo;男人说。&ldo;他们来自俄亥俄州的达顿，占了七个车厢。他们到罗马朝了圣，现在去比亚里茨和卢尔德。&rdo;

&ldo;原来他们是这号人。朝圣信徒。该死的清教徒，&rdo;比尔说。

&ldo;你们两位年轻人是美国的什么地方人?&rdo;

&ldo;我是堪萨斯城人，&rdo;我说。&ldo;他是芝加哥人。&rdo;

&ldo;你们俩都去比亚里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