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再说了。”
心底腹诽的却是,不要再唠叨了。
舒知意发现了,江栩淮这人一贯是宠着她的,对她的照顾和关心无微不至,什么要求也都会义?无反顾地应着,但一遇到点危险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也不是凶,就是会有些严肃。
爱嘴上说教,反复和她强调这事能做这事不能做。
网上说,既管又惯的称作爹系男友。
江栩淮大概是她的爹系老公?。
每当这种时候,舒知意都会觉得自己有些蠢,本能地想让他别?再说了,很丢人。
大概是她面?上的小?表情没收住,江栩淮喉结滚动,低笑了两声。
呼吸夹着湿气,痒得舒知意移开了手?。
江栩淮再落下的眼神?带着探究,他压着唇角弧度,问:“要是我?不听的话。”
“你要怎样。”
语气晕着笑意,明明是疑问句,却因为那股不正经的腔调,变成了一种逗弄。
他在故意捉弄她。
舒知意当然也听出来了。
她紧咬下唇,片刻后眯眼抬下巴,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音调。
“你再惹我?,我?就——”
就干嘛,她能干嘛……话都说出来了,只能胡乱接上,她清了清嗓子,威胁道。
“我?就咬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咬人很疼的。”
江栩淮低睫,几秒后他又是一阵低笑,下颚骨跟着都在发颤。
舒知意:“……”
有什么好笑的……
江栩淮懒洋洋地看她,漫上那股偶尔才展露的松垮劲儿?,看向她灼热的眸光里若隐若现抑着禁欲。
相较于?温润有礼,舒知意其实?更喜欢透着邪怠的不羁的江栩淮,就如此刻的他。
她无意识地咽口水,指尖轻颤。
下一刻就听到面?前的人,玩味地开口。
“来吧。”
江栩淮眼眸微缩,透着晦暗不明的意味。
他摩挲她的耳垂,低语蛊惑。
“我?已经洗过澡了,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