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术很是赞赏的看了眼豹子兄,对它的心智竖起大拇指。两年前豹子兄也是兽苑之王,若不是经过他的安排,兽苑中的那些猛兽怎么敢围攻小皇子呢?真是个阴险的家伙。
他费力地爬到了豹子兄的背上,又拱了好几下,&lso;吱吱吱&rso;地叫了几声。两兽虽然无法沟通,但默契相当的高,豹子兄很自觉地就驮着徐术就朝着王宫而去!
到了寝宫之外,徐术熟练地打开了五十米探查功能。只见此时寝宫中有四个人。陆无尤和左丞相王和站着,地上还躺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而祁焕之则是跪在地上。
徐术愣了一下,他以为祁焕之这些年在宫中的地位已经提高了,怎么看眼下这场景像是被欺负的模样?
只听陆无尤怒声质问道:&ldo;祁焕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晏明玉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你有没有参与过!&rdo;
祁焕之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语气平静:&ldo;臣不知晏大人所犯何事。&rdo;
&ldo;好,好!好一个不知!&rdo;陆无尤脸上布满了怒容,他一下子凑近了祁焕之,声音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ldo;是不是这段时间寡人太宠着你了,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rdo;
祁焕之道:&ldo;臣实在不知犯下了何种过错,请陛下明示。&rdo;
陆无尤冷笑一声,将一块玉佩摔在了祁焕之的身前,祁焕之淡定的神色终于变得震惊。这神情落在陆无尤眼里,更是给祁焕之确定了几分罪行‐‐这块玉佩,可是前朝牧国皇室才能拥有的东西!
祁焕之拿起那块玉佩,眼中有几分欣喜,道:&ldo;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前些日子弄丢了,焕之找了许久,原来在陛下这里。&rdo;
陆无尤眼中全是沉痛的颜色,他说:&ldo;一个月前,晏明志经手了一批武器,其中有两千件不翼而飞。祁焕之,这件事情,你可知道?&rdo;那晏明志是前朝左将军之子,是他屠杀牧国王城的漏网之鱼,你可知道?
&ldo;臣不知。&rdo;
陆无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是啊!你怎么会承认你知道呢?可是,你当初初到京城尚未取得功名之时就已经去了晏明志的府上做客,后来也与晏明志交往诸多。晏明志是前朝遗臣,你又有前朝皇室才能拥有的玉佩,说你与晏明志没有丝毫的关系……叫寡人如何信你?
你若犯了其他的罪行,寡人都可以原谅你,但寡人原谅不了你身上流着牧国王室的血液!
&ldo;来人,将罪臣祁焕之压入天牢,来日再审!&rdo;
陆无尤旁边的王和道:&ldo;臣遵旨!&rdo;
祁焕之下狱了!
徐术顾不得年迈的身体,利用娇小的身体溜进了大牢之中,奈何天牢结构十分复杂,看管也很严密。它在大牢里找了好几天,才终于找到了祁焕之。
短短几天,祁焕之已然瘦了许多,徐术正要爬过去。就见一个天牢衙役大大咧咧走了过去,端着一碗馊臭的食物,不耐烦地摔在祁焕之的牢房边上。
徐术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小鼻子都差点儿味觉失灵!
他们就给祁焕之吃这种东西?
祁焕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脸色变得愈发苍白,根本没有朝那碗发馊的东西挪动半分。
那送饭的衙役前脚刚走,与祁焕之关在一起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立刻冲到了那碗馊饭之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连碗底都扒了个干净。
徐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难怪祁焕之瘦了这么多,原来,这些天他一直都没有吃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