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这氛围。
傅寒声上半身是君子,下半身是小人。
他都这样了,表面上却还滴水不漏,和平日里一般,处变不惊:“分明是正常示范教学。”
好好好。
示范教学是叭。
江敛:“那你这个?……”
她又不知道怎么形容。
傅寒声压着她的上半身,不让她动,那她就动其他地方。
和她装,那她也不客气。
江敛一抬脚,踩在那上头。
力道不重,但旖旎感却格外的让人难以忽略。
傅寒声收尾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江敛仰靠在黄花梨圈椅中,重心稍稍靠后。
就这么松松垮垮的踩着。
江敛调侃:“这是怎么回事?”
江敛还以为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谁知道傅寒声却笑了一下,把她滑落的肩带重新收拢。
他慢条斯理开口:“画完了,要不要照照镜子?”
除了声音有点哑,听不出任何的异常。
江敛本来以为这老古板想和她玩点花的。
比如镜子普雷。
也不是不能玩,傅寒声要是不玩那么刺激的,还是挺舒服的。
江敛都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谁知道傅寒声下一句就道:“看看是不是比墙上那幅有进步,我给你带了糕点,在楼下,吃不吃?”
江敛:“……”
啊?
她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
傅寒声是真不想酱酱酿酿。
就只是想画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