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则直接爬上床把自己整个的拥进被子里,只听见,时不时从被子中传来声声懊悔的声音。睍莼璩晓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一个小时后,流束打开房间门进来了。
借着手机的灯光摸到了床边,看着床中间鼓起的那个大包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
把自己带过来的一个红包放到她那边的枕头下方。
便开始把自己脱个精光。上床后躺进被子里伸手把里面的那个【大包】给捞了出来。把金灿搂到自己的怀里睡觉。这期间,他的动作都很小心,可还是让金灿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抗议的呜咽声。
把被子掖在她的脖子下面,再抬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扒到两边去,侧着在她的娇唇上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待气息平复后才轻声说道:“爷的小媳妇儿,晚安了。”
说来也奇怪,流束早就知道金灿的睡像不太好,可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睡像不是一般的不好,一会儿自己往一旁滚开了些,一会儿又自己缩回了流束的怀中,一会儿双手双脚的爬到流束的身上,又或者是直接就把一条腿架在流束的腿上。
偏偏她那腿的位置放的也太准了,不偏不移的正好压在了流束某个部位之上,还时不时的在那上面上下移动着只为寻找一个放腿的舒服位置,直把流束刺激的暗暗吸气,时不时发出一声难以压抑住的似痛苦的声音。
直到接近天亮了,他这才算是得到了一方平静,搂着金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叹息一声:“坏丫头,再这么下去,爷迟早得被你折磨出病来不可。”
同时又庆幸自己,用不了两年的时间他就可以真正的拥有她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有的是耐性去等她成年等她长大。
天亮了,金灿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要去摸床头柜上面的那只小闹钟,结果她触摸到的却是一个人的脸。
她的床上怎么还有其它人呢?一定是她摸错了。那闹钟应该还没有到响的时候,那她就再睡一会儿吧,金灿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睁眼去察看,而是翻了个身把手缩回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她就再次睡着了。而躺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呢则是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她。
这小丫头,也太会来事儿了吧?他才没睡着多久,就被她给弄醒了,而她呢?竟然自己睡着了?
流束撇着嘴有些不甘,就起了要捉弄一下她的小意思,抬手拿她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她的脸上细细移动着,
没几下,金灿就伸出手挠了一下自己的脸。转个身把头埋进流束的怀里又睡了过去。一条腿再次横放在他的身上,直把就是正常反应的分身给压的起不来身。
“啊…该死!”流束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句。伸手把她的腿给移开,放小流束自由。
然后把金灿移到旁边的枕头上,自己则起身直往洗手间而去。这次进去的时间,大概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才从里面出来。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弄好多丰盛的菜肴,五婶准备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看着餐桌上面那盘盘美味,金灿是连咽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拿起筷子开动,后来觉得筷子不够用直接就上手了,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流束看了直摇头,这吃饭怎么还跟打仗似的?“丫头,你吃慢些,五婶还在厨房里做呢,你吃这么快,一会儿她再往上端菜了,那你岂不是连品尝的空间都没有了?”
“管它呢,要是一会儿我吃不下了,那我就端着走了。”
端着走?流束轻笑了几声,为她这一点也不好笑的话买单了。“连盘子一起都端走?”
“当然。”金灿一边啃着手里的红烧鸡翅一边点头。
流束听了直伤心,“那你就不能给爷留下一些?”
“那最多盘子留给你。”
“哈哈哈…”流束大笑三声,随后收敛起笑意,“丫头,怎么样,爷的表现不错吧?”
金灿白了他一眼,似是不满意,“你这三声大笑可没有历史上的张飞噪门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