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束嗤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和袖口,“爷的修养岂是那等粗人所能相比的。”
金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修养?你确定你的字典里有这两个字?”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
金灿继续埋头大吃,抽空嘀咕了一声:“有修养的人会光着身体睡觉么?切,脸皮真厚!”
却不知本来坐在她对面的流束已经悄悄起身转到她身后来了,“喂。”
“啊!”金灿被这一声吓的不轻,转过头瞪着他怒道:“流束,这大过年的,你有病吧?突然来吓我?”
流束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臭丫头,爷健康着呢,像是有病的人么?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多说几句吉祥话。”
“那你干嘛不出声啊?”金灿揉着被他弹痛的额头一脸的不服气。
“爷没有出声么?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偷偷说爷的坏话,以为爷不知道呢?”
金灿指控道:“本来就啊,我又没有说错,谁睡觉喜欢光着身体啊?也你有这种变态的思想!”
“是么?爷裸睡就变态了?那爷只能说,这个地球上的变态人还真多!”
“哼!”
“你哼个屁啊,爷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倒先说了啊。”
金灿一愣,第一反应是他是要与她算清她与他之间的帐目,想着她的心里说有些不舒服了,可想了想,这也是她自己以前提出来的,一脸淡淡的说道:“那你算吧,我听着。”
“哟?这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也学会了淡定?”
金灿不吱,只是拿着筷子一个劲儿的在饭碗里左右搅动。
流束见她这样有些怪异,“怎么了?这会儿变得这么安静了?”
金灿摇头,“没有,我在听你算帐呢,”
“那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
“那好,爷就先问你一个问题,请问流束媳妇儿,你还记得昨晚你踢了几次被子又把腿架在爷身上几次么?当然,前面那点咱们可以忽视掉,爷现在是想在找你讨论第二条。”
“…啊?”
“老实说你到底记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流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昨晚踢被子了?”
“…爷还能骗你不成?都快把爷压的起不了床了。不信,你摸摸看,现在还痛着呢,爷可是痛的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说罢,抓起金灿的小手就要往他身上摸去,被金灿一把给甩开了,
“看你精神头这么足还有心思在这里耍流氓,也不像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可见你是在夸大其词。”
流束瞪着她,“丫头,你这是不相信爷说的话了?”
金灿飘了他一眼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