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脆弱到一压就死,所以可以放心一点。”我答非所问。
他贴着我的颈窝忽然不动了,全身都跟僵住了似的,又变成一尊打颤的石雕。
我敏锐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但我假装无事发生。
装模作样无事发生,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信手拈来,我对此已经很熟练,且很有经验。
就是装鸵鸟,装鹌鹑。
不要装八哥鹦鹉,这俩长嘴念叨,学不好容易得罪人。
峨眉山和黔灵山的猴子也不可以。
我的手下意识顺着他的脊背下滑一寸,裴问青的身体抖了抖。
“现在怎么办?”我很认真很好学地向他寻求帮助。
但裴问青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很红,双眼失焦,整个人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好可怜。”我耐心端详了他片刻,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了后颈脆弱的皮肤。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嘀咕一声,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明天你得同意我熬到十二点,说定了啊。”
我低下头,犬齿抵上他的腺体。
【作者有话说】
阳痿男今天不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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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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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尝试给oga进行临时标记行为,很显然我觉得自己做的不错。
损毁的腺体意外在临时标记里发挥了原有的功能,我能察觉到自己寡淡的信息素通过腺体进入到了裴问青的身体里。
他倒在我怀里,脖颈不受控制般仰起,又在我的拘束下倒了回去。
裴问青死死抓着我,耳边能听见他的低吟,他全身都在颤抖,像是完全承受不住那般,如同溺水的人,将我当做他唯一的浮木。
我是他的生路。
标记行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大汗淋漓,全身都湿透了,脱力倒在我怀里,急促而小声的呼吸。
我从他的后颈处抬起头,满意地看着那个咬痕。
祝叙乔,技术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