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夸赞了自己,又低头吻掉腺体上冒出的血珠。这个危险行为让本就在漂浮状态的裴问青更加失措,他全身忽然紧绷,几秒后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短促的呼吸音。
我轻拍他的后背,让他慢慢缓过来。
“还好吗?”我附在他耳边问他,他的眼睛还是失神的,没有聚焦。好半晌他才平复那种状态,声音低哑地对我说:“麻烦你了。”
“互帮互助,不客气。”我懒散道。
我的腿被他压得有点麻了,但“没到一压就死的程度”这种大话也是我放出来的,只能自己受着了。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小声,还有点谨小慎微的意思。
我知道他正在尴尬当中,估摸着也没什么心思转移话题,于是我当仁不让承担了这个责任:“你是原来就是oga,还是后面出现二次分化?”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明显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僵,有些生硬地回答我:“我……一直都是。”
按照我的刻板印象,oga都是那种身娇体软的类型,不过也有高大类型,但很容易就能看出是oga。
oga自带一种氛围感,很神奇的辨认性别方式。
可裴问青我看不出来。
我这个脑子有病的可能说服力度不够强大,那其他人佐证更能让人信服。
所有见过裴问青的人都说他是alpha,这点就足够说明他的第二性别隐藏完美的事实。
他的五官也有偏向oga的地方,但结合他这个人本身,只会觉得是长的精致一点的alpha而已,并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性别。
而且我依稀记得,他的公民身份证上也是alpha。
他说他自己一直都是oga,的确有点震撼到我了。
“一直都是?”我惊讶问他,“裴问青,你路子这么野,o装a啊。”
我没问他为什么要隐藏oga的身份,各有苦衷,我并不想打听他的隐私。
裴问青趴在我身上不敢乱动,生怕让我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实际上这属于自欺欺人的行为,我还没失去触觉,也不是个傻子,早就察觉清楚了。
“嗯……嗯。”他含糊其辞回答我,清浅的香气还是很浓郁,我感觉我捧了一大束花。
我垂眸看了他一眼,又问他:“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还挺好闻的。”
问完发现不妥,这话讲出来有点像性|骚扰。
虽然刚刚和他做了临时标记,但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像流氓。
“……海桐。”裴问青小声说,“海桐花的味道。”
我吸了一口气,感受他身上的味道,清浅的花香里多了点别的气息,我猜是我的信息素,只不过真就是白开水,我压根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