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径不再干涩,自然不再疼痛如刀割,柳寄悠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反应,一丝丝异感从磨擦的肉壁间蜿蜒而上,头皮再度发麻,不过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交合的欢愉快感。眼神开始蒙眬,气息开始急促,双唇轻颤,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了。宋烨敏锐感觉到他的身子松软了,胸口起伏变大,半开半阖的双眼像要滴出水来,心知他已得趣,于是放开手脚,由上向下打桩似地抽插,大开大合的杀伐起来。不……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柳寄悠右手一握成拳,塞进口中咬住,阻止自己叫出可耻的声音。人是没有叫出声音,可交合的地方已是一片咂渍水声,噗滋噗滋的乱响。宋烨只觉彷佛浸入一泡温泉眼,又紧又水又热,更催人没命似地狠抽狠捣,捣弄水沫流荡四溢。好胀……太、太深了……一道道雷击般快感打在柳寄悠身上,塞嘴里的拳头都快咬出血来了,另一手不觉也握起了拳,捶打在宋烨的身上……不行了,他快要不行了!「别忍,受不了就叫出来。」宋烨的唇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你若叫我慢些,我就慢些,嗯?」柳寄悠用力摇头,倔强不愿屈服。「原来你喜欢更快一点呵。」话落,强有力的劲腰猛地一阵疯狂顶动,直将身下人顶得都要跌出方几了。柳寄悠的头从方几上方滑出边缘,向后垂仰,发髻凌乱松散,随波荡漾,拉紧的咽喉再度绷住他的呼吸,手背已咬出一抹血腥味,他觉得这次是真的要窒息了。也许,就这么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活之中,窒息而死。宋烨放开压着他的大腿的手,改抓住他的双臂,扯他坐起来,揪出塞在嘴巴里的拳头,沉声威胁道:「你若敢再咬,我就把你这只可爱的小拳头,塞进你漂亮的小屁股里。」柳寄悠身子抖了抖,半睁眼迷迷蒙蒙的看他,终究扛不住,颤颤开口:「王爷……小的真的不行了……您就饶了我吧……」「你行的。」宋烨嘴角邪肆一勾,亲了亲他的唇,说:「这只是第一次,后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不能不行。」「王爷……来日方长……」你大爷一次就把我做坏了,看你以后三年还玩个屁!柳寄悠想喷火大叫,可惜没力气喷,也不敢喷,眼前的五王爷整个儿妖孽化,不能再撩拨一丝半毫了,否则倒霉的人一定还是他。欲火正炽,方兴未艾,宋烨哪肯放他一马,起身快速脱掉自身的衣袍,旋及赤裸地重新压回他身上。真正的惩罚,现在才正要开始。宋烨没有马上插回柳寄悠的小菊花里,而是攫住他半挺立的器官耍弄。柳寄悠不敌高超的技巧,在宋烨的手里小小死了一回,他不晓得赵天羿是否仍在马车外跟着,眼下某只发情野兽在身上又吸又咬,哪还有多余心思去理会其它人。当宋烨再执起那凶器般的肉刃,欲上阵冲杀时,柳寄悠勉力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理智,小声劝阻道:「王爷,寄悠一介草野小民,没脸没皮就算了,可您堂堂天家贵胄,白昼宣淫本已不当,更何况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让外人听到了,王爷颜面何存。」此话冠冕堂皇,说穿了,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马车里在搞什么羞耻勾当。「寄悠说的是。」宋烨附和。柳寄悠喜上眉梢,以为可以不再于马车上行事,未料宋烨从堆一旁的衣物中翻出一条白色手巾,团了团,塞进他嘴里。「既然不想别人听到你淫乱的声音,就咬着吧,本王当是与个小哑巴作乐。」你才哑巴,你大爷的全家都是哑巴!柳寄悠气极,切齿如磨刀,真想嚼烂这条杀千刀的手巾。他不知道,宋烨其实是不希望他再咬伤自己,这具身子已不再属于他个人,而是宋烨珍贵的收藏品,岂容任意毁伤。宋烨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方几上,掰开饱满的双股又插将进去,这回滑顺的很,一溜儿便没至根部,恰恰抵住了花心。柳寄悠不由颤了颤,双手扣在几子边缘,指节微微泛白。宋烨一边揉捏白面团般的两座臀峰,一边节奏规律地插进抽出,如重回仙泉妙境,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简直像诱惑着人溺死在里面。一波一波的酥麻阵阵荡漾,柳寄悠死命咬住手巾,不然一定会放声浪叫出来,这种如兽类交媾的背后姿势,能使宋烨的龙阳巨物顶得更深,每下皆能撞在花心上,次次要命。宋烨宛如骑乘马驹,专心致意的驰骋,幅度渐次渐大,润泽的水渍声与皮肉拍击声在车厢内交织回荡。声是浪波淫涛不绝于耳,景是紫玉茎入白璧丘乍隐乍现,髪如春风荡柳,艳色无边。天啊天啊……我快死了……让我死了吧……柳寄悠不住左右甩着头发,头皮又一遍遍发麻,骨子像要被撞酥了。「柳寄悠,说,现在是谁在操你?」宋烨一手扳过他的脸,抽掉他口中的手巾,俯下身子,喘息着在他耳畔问道。柳寄悠紧闭双眼,咬得红肿的唇瓣微启,哆嗦地一时说不出话。「说,是谁在操你?」宋烨舔吻他的嘴角逼问,下身沉重的大力撞击。「是……」音量极微弱,几乎颤不成声。「是王爷……」「说,你是谁的人?」「我是……五王爷……人……」顺服的回答,总算令宋烨满意了,腰劲当如风驰电掣,一连抽插百余下,直要将身下之人插厥了,才闷吼一声,下腹抽紧,最后狠命一撞,撞进最深处强劲的喷发而出,将一股股龙精泄入柳寄悠的身子内。待龙精泄尽,宋烨趴伏在柳寄悠背上粗喘片刻,才起来轻轻翻过他的身,只见他出了一脸汗水,小腹及方几上混泞成一片,同样也发了。宋烨把他抱来怀里坐着,顺手扯一件衣服替他拭脸,揩净脸面的汗水与身上的体液。柳寄悠低垂眼眸,乖乖巧巧的倚偎,浑身虚软乏力,这才第一次便累了不成样子,他实在不敢想接下来还能不能有个人形。「疼吗?」宋烨的手指在赤热的穴口抚揉,方才泄进的龙精汩汩流出,沾染指尖,拿到眼前看了看,白浊中夹杂着一点点血丝,不多,想来是最初硬插进去时撕伤穴口。「疼。」「快活吗?」都出了两次精,如果说不快活明显是谎话,只得照实回答:「……快活……」「寄悠,再说一次,你是谁的人?」「我,柳寄悠,是五王爷的人。」毫不犹豫,字正腔圆,一次给他说清楚讲明白,免得一直问一直问,你问不烦,我都回腻了。「很好,牢牢记住这句话。」宋烨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柔软的身子。「你后面虽然有些受伤,不过只是轻微的小伤,不妨事。」哦,不妨事,然后呢?然后,宋烨又擎起尊贵无比的妖孽龙根,就着仿如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插进柳寄悠已松软湿热的甬道,搂着他的腰枝,缓缓上下耸动起来。柳寄悠双手软软搭住宋烨的肩膀,被迫杵桩子似地跨坐在他的胯腰间,好想翻着白眼大叫……本少爷都受伤了还要做,你不是人是禽兽啊啊啊——如此这般,禽兽化的五王爷食髓知味,一旦进入温热紧致的身体便很难停下来,几乎一整路压着柳寄悠操弄,如饥如渴,宛如怎么要都要不够。可怜柳七少欲仙欲死,也欲哭无泪。娘呀,说不定他人还没到京城,就先给生生折腾死啦……呜呜……第五回 一枝红杏入墙来马车辘辘前行,车厢内一路春色缱绻,高潮一波波迭起。「王爷……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柳寄悠声颤瘖哑,气若游丝,瘫软的四肢随身上之人的摆动而无主晃荡,破布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