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姓钟,其次,我的狠毒是我与生俱来的,因为我就是祸胎!最后,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钟素衣冷魅一笑,甩给钟志豪一个阴暗的背影,潇洒的离开了钟家别院。
离开钟家要经过一片类似休闲园区的地方才能走到有车能经过的路道上。
她习惯性一边走路一边沉思问题,然而眼看着马路就在眼前,一只大手忽然从她脑后挽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那个人的手里还握着一块撒了迷药的抹布,即使钟素衣很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脱,却顶不过药物的作用,最终力气消散。
她只能靠朦朦胧胧的意识知道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抗在了肩头,腹部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好疼……好痛……
怎么办,钟素衣害怕的在心里哭泣了起来,不停的在和腹中的宝宝说话:宝贝儿,你千万不能有事,都怪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好好保护你……
在经过一番折腾之后,钟素衣被一盆冷水泼醒过来。
这里是一间破旧被弃的空房,墙壁发灰,地面发寒,面前的那三人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三人都带着面具,这种面具不像是蝴蝶面具那么优雅漂亮,而是遮住整张脸且神情诡异的面具,黑白银三种颜色,让人一看就不禁胆寒三分。
面具……
难怪楚凌傲会害怕戴面具的人,如果戴的面具是类似这样的,他会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是谁?”钟素衣睁大着眼睛,戾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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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米兰回来之后傅艺谦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去上课不去学校,也没有去看望钟素衣。
他一直将自己锁在了家里,沉郁。
杂乱的钢琴声一阵接着一阵,没有曲调只是单纯的表达傅艺谦的心情,然而曲调最终都以最低音结束,可见他滴落至极。
傅艺谦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在乎钟素衣,他费了千辛万苦仍然不可能将她从他的脑海里赶出去,忘不掉,触不到的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她的拒绝那么直白丝毫不给他任何努力的机会,然而他现在这又是什么?
是不甘心!是不愿放弃!
他一定还有机会的对不对?
昏暗的钢琴房,傅艺谦的的身影隐没在暗影中,眼中有光影闪动,揪心的疼痛紧锁在眉宇之间。
门锁在此时悄悄被人打开,一个婀娜身段的背影缓缓走入,蓝色美瞳里尽是熟魅的诱或,“谦,你把自己关起来是为了躲避我吗?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傅艺谦停下指尖的跳跃,抬头看了眼站在钢琴旁边的钟美如,沉郁的神情更浓厚了一分,“你怎么进来的?”
钟美如涂上好看亮蓝色指甲油的手指勾起一串钥匙,轻笑着道,“我曾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怎么忘了?”
“既然知道是曾经,当然就不是现在,你走吧!”傅艺谦站起身,从钟美如身旁走过,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温情,和以前的他……差别好远。
“就是因为我的一次过错,所以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吗?谦,我爱你!去英国的那段时间我一直活得很忐忑很后悔,我真的不应该从婚礼上突然离去,现在我回来了,我只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难道真的就不可以了吗?”
钟美如跟在他的身后,痛说着道。
快走几步,用身体挡在傅艺谦的身前,“谦,回到我身边来……好吗?”一双水润的眼睛带着渴求的望着傅艺谦,黑亮的短发随意的贴在脸侧,显得妩媚动人。
在傅艺谦没有回应之前,钟美如忽然倾前吻住了他的唇,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回忆起与傅艺谦的过往。
曾经,傅艺谦对她那么的好,而她却一直很冷淡,现在傅艺谦的沉默让她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失去的是什么。
“我爱的是钟素衣!”傅艺谦推开钟美如,从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认真”这两个字。
“你说谎!”钟美如指着画房里用布帘盖住的那块画板,“你分明就是爱我的,不然这幅画你怎么会一直留到现在?”
傅艺谦似乎才意识到那幅画的存在,那副他为钟美如绘画的浪漫婚礼,是他给她承诺的时候,也是钟美如答应嫁给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