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变态竟然搜我的身,还把我手机放在怀里!
我面无表情的道:“把我的手机藏在那么私密的地方干什么,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的好吗。”
衬衫男:“……”
见我始终不答,衬衫男终于失去了耐心,挥动手腕就是一鞭抽在我身上。
绞着金属丝的皮鞭瞬间撕开肌肉,我全身一颤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若不是手臂被吊着恐怕早就已经站不稳。
衬衫男皱眉看着我身上缓慢渗出的血珠,他转头瞥了一眼身后角落,然后低声对身边人呵斥道:“怎么做的事,快去换一条过来。”
角落里似乎依稀有一个人影,可是这儿只有我头顶有一盏昏黄灯,那处光线太暗,我根本看不清楚。
换了条称手的鞭子,衬衫男一下下抽打着我的身体,大概是因为材质的关系,即使每一下鞭打的痛楚并不比先前缓和多少,但皮肤却再没有被撕裂。看到这样的情况,衬衫男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我的意识在一点点流失,手腕和脚尖已经酸痛麻木,拜这种折磨人的吊法所赐,他的每一下抽打都能给我带来加倍的痛苦。
“很痛苦吧?你只要说出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放了你。”衬衫男用鞭梢挑开我被冷汗浸湿的刘海,在我脸上缓缓移动:“要不然,下一鞭会落在哪里我可说不定。”
角落里传来了刻意的咳嗽声,那声音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而且不会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衬衫男转了转眼珠,道:“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毕竟我们无冤无仇。这样吧,你只要说出你知道的,我就放过你,就算她已经不在你所说的地点我也不怪你。当然,如果你骗我的话可就……”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荀喻她现在已经不在姬言烟的房子里了。
就算被他们知道了位置也未必能抓到荀喻。
可是,万一荀喻在呢?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能冒这个险。
我强忍被鞭梢戳过伤口的痛楚,咬着牙道:“就不告诉你!”
衬衫男皱了眉:“看来这样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
在衬衫男的指挥下,我又被放了下来,两个大汉架着我往另一侧走,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一个有十字垂直靠椅的木质长凳。
“老虎凳,听说过没?”衬衫男凑到我耳边:“你确定想尝尝它的滋味?”
妈蛋连老虎凳都出来啦,你以为你在演现代版《红岩》啊!话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执着于用这些古老的方式来折磨人啊,所以他不是变态就是脑残吧!
变态男一点也不枉费我对他的鄙视,他同情的看着我道:“真是可怜啊,身上一定很疼吧。”说完就重重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痛的眼前一黑,向前栽去,脑袋磕着木凳之前又被他一把捞住,然后他按着我,身后俩大汉心领神会的迅速脱掉了我的短裤。
我捂着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愤怒的嚷嚷道:“强【哔】啊你们!”
衬衫男摩挲着我的脸,温柔的道:“再叫就真强【哔】了你。”
角落里又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我怀疑的看着他:“那里那个人是不是嗓子不太好,还是说他是你姘头啊?”
衬衫男:“……”
我肯定的道:“那你无疑是被压的那个。”
恼羞成怒的衬衫男吩咐手下把我绑在了老虎凳上,然后在我脚根下垫了第一块砖。
虽然膝关节有些难受,但跟刚刚疾风骤雨的鞭打相比,这点难受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听那男人说得那么恐怖,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呢。
衬衫男:“怎么样,你有没有想通?”
通你妹夫!
我语重心长的道:“我才要劝你想通好吗,滥用私刑违反法律知不知道啊,你执迷不悟会……操啊!”